他抓起旁邊的酒瓶朝著馬克吐溫腦袋上砸了過去,用力揣著對方胸部,肋骨最起碼要斷幾根,什麼廢話都沒有。
兩個人毆打…一個人?
周圍看熱鬧的人興奮晃著手,尖叫著,在酒精刺激下,還有刺兒頭大聲吼著。
“讓開,讓開,住手!”
三五個穿著精幹西裝的黑人推開圍觀人群,衝了進來,領頭的黑人雙鬢有點發白,大聲嗬斥道,但唐刀兩人充耳不聞,這讓他眼裏閃過怒火,一甩西裝,掏出把MABPA-15手槍,提了個聲調,“我說住手!”
砰!
唐刀一拳打在馬克吐溫右眼上,吐了口濁氣,站起回身,扯了下衣服,半昂著腦袋,看到那手槍時,瞳孔一縮,很幹脆將責任推卸,攤開手,“我們是顧客,你們難道就是這樣招待?”
“去看看金幣。”黑人朝著下屬甩了下臉後,才眯著眼睛,“你沒聽到我讓你住手嗎?”
“酒吧有點吵,我聽不清楚。”唐刀大腦很冷靜的轉著,這時候,能不能活下去就在馬克吐溫身上,他突然扯住對方頭發提起來,右手勒住他脖子,“你最好把槍放下,我一緊張,很容易用力掰斷他腦袋。”
這出乎所有人意料。
都這樣情況了,還敢胡來?
膽子也太大了點吧。
“放開他,我讓你們走。”黑人眼角痙攣,十分憋屈。
唐刀咧開嘴,“你當我是白癡嗎?你放下槍!”
誰都不退讓一步,互相瞪著眼,像是個火藥桶,隻要一點,就炸了。
“啪啪啪”。
就在僵持不下時,一陣清脆的掌聲很突兀,從後麵走出個穿著中山裝,綁著髒辮,帶著金絲眼鏡的黑人,齜著牙笑著,“精彩,想不到尼古拉斯先生腿腳很靈活。”
“你知道我?”唐刀皺著眉。
對方點點頭,抬起右手,袖子上麵赫然紋著一隻金色蝴蝶。喵喵尒説
“你是輪胎?!”
“很抱歉用這種方式跟您見麵,這件事我會給您滿意的回複的。”輪胎顯得很客氣,但唐刀總覺得這家夥心裏一肚子壞水,不過能順這台階下,他自然也願意,硬著脖子,“我們就這樣談生意嗎?”
輪胎讓開半個身位,“請”。
唐刀鬆開馬克吐溫,後者身體一軟,像是爛肉倒在地上,輪胎看都沒看一眼,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隻是稍微落後唐刀半個身位,臉色一斂,瞥了眼那持槍的黑人,“雅各布,你說沒用的人是不是該送去下地獄。”
持槍黑人麵色肌肉一緊,看了下馬克吐溫,眼裏不忍,但心裏更多是發寒。
金幣可是他吩咐下來試探這個華裔的,現在竟然說丟就丟?
一股兔死狐悲之感冒上心頭,不過,雅各布更明白頭兒心狠手辣,在盧布林就沒有人不知道輪胎的名字!
他曾靠搶劫烏克蘭邊境執勤點為生,後來聽說受傷了才退居當起了掮客。
小毛子懸賞他人頭,17萬美金,這是個徹頭徹底的凶人,要是違背他,肯定要被弄死。
“我,我知道了,頭兒。”雅各布費了老大勁說出來,嘴裏帶著點苦澀。
也許,明天早上能看到新聞,盧布林森林中發現被野獸啃咬的屍塊,居民小心出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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