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說道:“我聽嫂子說了這麼一句話,‘我在海\南有貨源了,知道嗎?在南方’,好像在暗示我們,現在是不能直接回京城,而是要我們轉道去南方,張大哥你想想,你在那邊有什麼親戚,或是朋友,我們要不要先到那裏去一趟,或許在那邊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張燦靜下心來,細細的想了一遍,要說京城裏出什麼大事,倒也不見得,有老爺子,老丈人頂著,家裏的人倒是不會有什麼事,除非就是羅中天那小子,發現什麼端倪,但他要掀起什麼大浪,雖是有可能,但他也絕不會不顧忌著蘇、王兩家的實力,玩點陰的,自己也未必會怕著他,再說,他要是敢對家裏的人不利,自己手裏還有一把殺手鐧,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隻能是他。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好怕的,老爺子他們圈子裏的事,自己倒不用去擔心,以老爺子的睿智,圈子裏的事,再怎麼難纏,也決不會把自己給繞進去。

再想想自己在海南,也不過就是和蘇雪去度過蜜月,那裏自己認識的人,也就隻有趙寅之,但趙寅之現在還記不記得自己,卻又是兩說,“度蜜月”,張燦想到這三個字,不由一怔,難道說蘇雪是叫自己帶著楊浩,到南方去和林韻回合,讓他們小兩口也去度一回蜜月。

隻是自己始終還有一個疑問,蘇雪自是知道自己的能力的,尤其是在水裏的能力,她應該跟是一清二楚,南方四麵是水,真要是發生什麼萬一的情況,以自己的能力,隻要往海裏一鑽,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拉著漁網,來找自己,也未必會找得到,要隻是給楊浩他們找個風景好的地方,度個蜜月,那樣的地方多得海了去,沒必要一定要去啊!這恰恰就是張燦疑慮所在,以蘇雪的行事作風,斷然不會做出這樣前後矛盾的安排,

楊浩聽完張燦的分析,也是眉頭緊皺,過了片刻,這才說道:“張大哥,不是我危言聳聽,隻怕這時的局勢,已經不是老爺子所能控製得了的,嫂子這麼安排,必定有她的深意,再說,我也感到有一股腥風血雨的勢頭,在向我們逼近,所以我們不得不小心行事。”

兩人又商量一陣,這才決定,由老黃和黃玉,直接回京城去,也好叫張燦的家人放心,張燦和楊浩兩個人秘密地趕到海南,去探一探究竟,商量好之後,兩個人又才回到納多的家裏。

一進門,老黃他們幾個人正等不及了,那一大盆的羊肉,冒著香氣,一的一個個直咽著口水,張燦他們四個,可是好久沒吃過這樣熱乎乎的好飯了。

這手抓羊肉雖隻鹽水白煮,但在農村美食裏麵,可是排名前十的美味佳肴,納多的老婆,用一把小銀刀,把大塊大塊的羊肉切下來,送到每一個人麵前,納多則將最好的青稞酒給幾個人滿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納多和紮旺的熱情,使得老黃和黃玉都不由自主的端起酒碗,頻頻豪飲,張燦和楊浩因為心中有事,自是滴酒不沾,納多和紮旺雖是熱情,但見兩人態度堅決,倒也隻有作罷,再說兩人也明白張燦他們還有要事去辦,當然也不想他們因為自己的好客,而誤了大事,所以隻是不停地把最好的羊肉,遞到兩人麵前。

本來,要是按納多和紮旺他們族人的規矩,好客進了家門,不吃飽喝醉,你就是看不起主家,但兩人都是長跑世外的人,自然也不會以老規矩待客,隻要客人吃飽喝好,好好地再休息一下,也就心滿意足了。

這一頓飯,幾個人足足吃了兩個小時,這才作罷,吃完飯,天色已經不早,黃玉借著酒勁,不停地對張燦和楊浩大呼小叫,想來是喝的有點多了,老黃卻隻是坐在一旁,一副醉意熏熏的樣子,不過他卻不說多話。

張燦和楊浩兩人吃飽喝足,張燦才對納多說道:“納多大哥,紮旺兄弟,我現在有一件事,想要麻煩你們兩位,不知道兩位方不方便。”

紮旺“嘿嘿”的一笑,說道:“張大哥,你可不能見外,我說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什麼上刀山,下油鍋的那些話,我就不說了,你吩咐就是了,我要眨一下眼睛,雪山之神就不會放過我,說罷,要我做什麼,怎麼去做。”

納多也說道:“我比老弟你白大幾歲,老弟不嫌棄我,叫我一聲大哥,那我也就說,我們兄弟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兄弟你隻管說,要是皺皺眉頭,那就不是好兄弟,”

張燦點點頭,說道:“那我就先謝謝兩位了,是這樣的,我們遇到一點麻煩,現在要分兩路走,黃老和這位黃姑娘,我想就交給紮旺兄弟,你幫我把他們安全地帶到京城,順便帶上些好的貨,到上次那個地方,我跟這位楊兄弟,還有點事要辦,又不方便去坐飛機和火車,甚至是大客,也不方便,所以,希望那納大哥,能送我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