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以前根本不會做飯,為了討好霍沉舟才特意去學的,學了好久才會,那段時間手上每天都有傷,不是燙傷就是切傷。
她的世界太單純,知道霍沉舟不喜歡她,那她就想辦法讓他喜歡她,努力的對一個人好。
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又怎會碰這普通的家常小菜。
麵對那一桌的菜,霍沉舟看都沒看一眼,對著身後的孟笙說:回房間。
孟笙身子一僵,臉都白了一個色,她知道霍沉舟是要對她做那樣的事,每次他回來都是這樣,很疼,她不喜歡卻沒辦法拒絕。
回到樓上房間,霍沉舟把解開的領帶扔在床上,扭頭看了孟笙一眼,剛在樓下的時候還沒發現什麼,這會兒聞到她身上有一股味道,像衣服沒幹的悶臭味。
你什麼怎麼這麼臭?
孟笙聞不到身上有味道,聽到霍沉舟說她臭,隻是難堪地低下頭。
自己去浴室洗澡,洗幹淨了再出來,這麼髒,我都不想碰你。
見孟笙慢騰騰的沒動,霍沉舟衝她吼道:磨磨蹭蹭幹什麼,你是沒長耳朵嗎?
聽到了。
這間房是霍沉舟的,衣櫃裏沒有孟笙的衣服,她猶豫著要不要回自己臥室去拿換洗衣服,被霍沉舟這一頓吼,直接吼了進去。
脫掉身上的衣服,孟笙洗的很仔細,洗完後還聞了聞自己身上,確定沒怪味了才裹著浴巾出去。
隻是浴巾太短,能遮上麵遮不到下麵,遮下麵又漏了上麵。
洗幹淨沒有,怎麼這麼慢?
洗洗幹淨了。孟笙輕輕推開一條門縫,阿舟,我沒有衣服穿。
反正都要脫,穿什麼衣服,何況家裏又沒其他人,除了我誰還願意看你,過來。
孟笙拽著身上的浴巾扭扭妮妮的過去,洗幹淨澡的孟笙整個人透著一股水靈,一雙眼睛清澈透亮,就像剛出生的小鹿。
孟笙還沒走近,霍沉舟已經不耐煩地拽住了她的手給扔在床上,隨即高大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下去。
阿舟,能不能輕一點,我怕疼。
說了也是白說,霍沉舟好似有暴虐傾向,專喜歡把人往死裏弄。
他不是不知道這樣的力道會讓人疼,孟笙臉上的眼淚他也不是沒看到,他隻是不愛她,單純的把她當做了一件發泄物。
再傻的人也能感覺到這旁邊的是一團火還是一塊冰。
霍沉舟不愛她的事實,她比誰都清楚。
你有資格喊疼嗎?當初不就是你自願爬上我的床嗎?像你這種又蠢又賤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居然甘願來當替身,要男人上,孟笙你就這麼缺男人,缺到連妹妹的未婚夫都要搶?
霍沉舟一手拽著孟笙的頭發將她的臉強行壓在枕頭上,陰沉的臉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恐怖。
既然要當替身,那就乖乖履行你的職責。
若不是這張臉,霍沉舟絕對不會碰她,孟笙對他而言不過是一件替代品,對她稍稍溫柔都是多餘的,這樣的人純屬就是賤,你不對她疼一點,她就不長記性繼續犯賤。
這樣的話孟笙已經聽夠了,每次霍沉舟回來都會說她隻是個替身
她是她妹妹的替身。
兩年前霍沉舟本該和她妹妹孟嬌結婚的,在訂婚前一天晚上卻是她躺在他床上,還被記者拍到發了出去,她的妹妹受不了逃婚,無奈下,霍沉舟隻能娶了她。
可是那一晚,她也是被逼的,她被送進房間,根本不知道房間裏喝醉酒的人是她名義上的妹夫。
她腦子遲鈍,不善解釋,沉默便是默認,從此她在霍沉舟眼裏就成了這世上又蠢又壞的女人。喵喵尒説
沒事的孟笙安慰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
人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同樣的代價,她喜歡霍沉舟,搶了妹妹的丈夫,這代價都是她應得的。
不準哭,本來就蠢,哭起來就更不像你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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