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暗器,特別是銀針,我可不止是你們的前輩,更是你們的祖宗了。”
墨紅妝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弧度,緊接著身子在空中一扭,幾片火紅色的花瓣從衣袖飛出,配上那火紅色的紅裝,著實有股別樣的誘情,隻是五大行宮此刻已經沒有心情去欣賞那些,因為他們又看到了,自己滿懷信心打出去的暗器,此刻又如剛才一樣一個又一個仿佛失去力量般掉落在地上。
“該死,用千散大陣,我就不信了,這丫頭有那麼大能耐用幾片爛花就將我們的暗器全部接下。”
金此刻銀牙一咬,直接對身旁的人下了命令,眾人對視一眼齊齊點頭,緊接著身子一轉,從自己腰間佩戴著的竹筒掏出了個迷你型古箏,將指尖從那琴弦上輕輕劃過,發出“噔”的一聲,繼而,猛地扯斷。
無數肉眼可見的小針頓時從那迷你型古箏飛了出來,看起來密密麻麻的猶如無數黃蜂般,讓人一看就是頭皮發麻,但到了墨紅妝的口中,卻是眉頭一皺,發出不滿的聲音:“暗器用的這麼沒美感,真是失敗。”
墨紅妝一甩紅衣,卷起一陣輕柔的花香,緊接著無數的花瓣如翩翩蝴蝶般從墨紅妝身上飛出,中間寒光陣陣,五大行宮定睛一看,在那月光之下冒著寒光的正是無數銀針,被花瓣輕輕托起,像是載著炮彈的飛機般,直直往千散大陣衝了過去。
“花神水三千!”
金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滿目的難以置信,這可是江湖上第一神醫七叔的神技,怎麼會在這墨紅妝的手中給使了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別發楞了,快逃。”
水衝著發著呆的金大聲吼道,一見這花神水三千就知道今日栽了,此時已經顧不上什麼臨陣脫逃的罵名了,對墨紅妝,他們原本自信魔主不在,對這剛剛出名的年輕女娃絲毫不在意,卻從來沒有想過,墨紅妝那股自大究竟從何而來,不,應該說是自信。
水終於明白了,墨紅妝剛才說的那句話,什麼叫做自信與自大,一字之差,天壤之別,隻不過,這是臨死之前。
“現在想逃?太慢了,早說了讓你們自己自殺,那該多方便。”
墨紅妝搖了搖頭歎息道,在空中轉過身子,邁著輕功飄散而下,猶如墜落的火紅之陽般,清風吹亂了她耳旁的墨發,以及身後那聞者心寒的慘叫。
花神水三千,一出,絕不可能留下一個活口,在她墨紅妝手上,能夠中了這招仍舊活下來的,至今為止隻有一人,有這一人,便已足夠。
錦七彩已經嚇得不敢去看了,就算錦七彩心中恨不得將這些膽敢傷害自己與皇兄的人此刻碎屍萬段,但眼看著這五個活生生的人被銀針生生刺成了馬蜂窩,她錦七彩還沒有那麼大的重口味欣賞下去。
“不錯,銀手紅妝,果然不負盛名,這花神水三千,更是名不虛傳啊。”
錦雲輕輕拍著雙掌,笑著迎著那墨紅妝緩步而下,卻是迎來了個大白眼,墨紅妝雙手交織,有些憤然道:“你還敢說,當日我用這花神水三千之後你還不死,害我被那混蛋整整罵了一天一夜,弄得我耳朵都快起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