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隨心一臉興奮,反觀墨笑傲卻是再次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墨紅妝,真是空有一副皮囊,腦子裏卻是裝著稻草,連這麼明顯的局勢都看不出來,還敢對爹爹出言不遜,真是找死的行為,可惜啊可惜,看來上天還真是公平的,給了墨紅妝一副美貌,卻讓她喪失了智慧。
這種有美貌沒智慧的女人,俗稱——花瓶。
“做對的事情?你竟然還敢說你做對了?你這個丫頭真是不知羞恥,好,就讓本王告訴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昨夜離去之後,竟然敢私自來到清幽居來,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還住著兩個男人,你可是還未出嫁的閨秀,還是要嫁給未來太子的女子,怎能如此放肆!”
墨王爺被墨紅妝的話氣得差點暈過去,陳容連忙伸手扶住墨王爺搖搖欲墜的身體,墨王爺對陳容揮了揮手,表示自己能行,對上墨紅妝那一臉無辜的臉色,咬著牙,指著墨紅妝的鼻子大聲罵著,若是原本他還有那麼一絲絲相信這是一場誤會,但現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出去遊曆十年,遊曆了十年,回來就是這麼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我們墨王府要你這種女人有什麼用,省得給我們墨王府丟臉,就憑你這副德行還想嫁給太子,做夢去吧!
“第一,我之所以昨晚會來這清幽居來就寢,是因為我回府第一天,忘記問我的院子安置在哪裏了,然後我本著不想露宿街頭的心情才找了個下人問到了這個地方。第二,這裏住著兩個男人又怎麼樣?他們兩個是我帶回來的手下,更何況我們都是分開住的,清者自清,我都不緊張,你們這些人狗急跳牆,硬要操心個什麼?第三,我最討厭別人指著我的鼻子大聲說話,因為這個世界上,能這樣做的人,除了少數,其他的都死了,你信嗎?墨王爺。”
最後一句,眾人都看到了墨紅妝那原本淡淡的微笑,弧度越發上勾,卻深深一震心靈那柔軟的地方,猶如修羅般****著尖刀,緊接著那寒光閃爍著自己的眼睛,晃得睜不開眼,隻有那種窒息般的恐懼纏繞在身上,此笑非彼笑,硬要套一個形容詞,那就是——殺笑。
殺意畢現,哪怕眼前直指的是她這個身體名義上的父親,也讓眾人明顯感覺到,她墨紅妝這句話,是認真的!
墨王爺也不由被墨紅妝這句話給震得身子輕顫,一雙瞳孔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墨紅妝,怎麼可能,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怎會有如此魄力,竟然連一向自持不動如山的我,也竟然感到退卻了?
不,我怎能輸給自己的女兒,輸在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身上,這個女人遲早會把我們的墨王府聲譽給抹黑,更別提嫁給太子的時候若還是這副德性,那可是要犯著得罪皇家之名,自己今天必須得給她一個教訓,讓她好好明白,自己到底是多少斤兩,給我乖一點,少惹事!
“真是不知羞恥,做了這樣的事情還敢如此放言,好,看你還是一點悔改都不知道,來人啊,把墨紅妝給我抓下去,用家法!”
墨王爺眼看這墨紅妝絲毫沒有知道悔改的跡象,加上對墨紅妝這種當著眾人的麵狠狠掃了他麵子的怒意,一時就下令使用家法,這讓身後的小妾們都愣了一下,隨即紛紛讓路,讓那些看起來手足無措的下人們留在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