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打斷東林的腿,不可饒恕!”薛家,家主薛洪林接到田老板電話,搞清事情的前後經過之後,暴怒!
他是東海薛家的家主,薛家是一流世家。
東海沒有超級家族,隻有兩個一流家族,其中一個就是他們薛家,可見薛家在東海的勢力。
現在竟然有人打斷他兒子的腿,已經多少年沒人挑釁他們薛家了?
“東升,傳出話去,誰敢和王剛合作,就是和我們薛家作對,另外讓顧信義出手,把王瑋的兩條腿都打斷了,斷雙腿,然後讓他滾出東海,他應該慶幸我這些年脾氣小了,否則我要他的命!”薛洪林把大兒子叫過來,吩咐。
“爸,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什麼叫小題大做?被打斷腿的是你弟弟,難道你不想替你弟弟報仇?”聽到大兒子的話,薛洪林非常不滿意。
“爸,事情的前因後果田老板說的很明白,是二弟做的太不像話了,他簡直就是在欺男霸女……”對於爸爸一直無底線的寵著二弟薛東林,甚至不分黑白對錯,薛東升心裏一直是不滿意的。
這些年以來,薛東林仗著爸爸的寵愛,做的壞事太多了,造的孽也太多了。
甚至在他手裏,至少有五條以上的冤魂,如果不是薛家勢力龐大,在事發之前就掩蓋下來了,薛東林早就死了很多次了,也正因為有人擦屁股,薛東林做事的時候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別說了,就算你弟弟有錯,也隻有我能懲罰他,別人沒有這個權利。”
“好,那我去做事了!”薛東升看了一眼爸爸,轉身就走了,他就算他再費口舌也勸不動。
他就不明白了,他和二弟雖然不是一個媽媽,卻是一個爸爸,都是薛洪林的兒子,怎麼待遇差這麼多?
他從出生的時候開始,就被爸爸嚴格要求,上學的時候至少考前三,畢業後回來打理公司事務。
而弟弟薛東林,從出生開始就泡在蜜罐裏,想做什麼做什麼,薛洪林甚至連罵一句都舍不得。
每次他抗議的時候,薛洪林永遠隻有一個借口。
薛東林的媽媽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已經欠缺一半的愛了,不能再讓另一半的愛也缺失了。
讓他對二弟意見最大的一件事兒,是前年他帶女朋友回家的時候,他二弟居然非禮他女朋友。
而他爸爸給他答案卻很荒唐,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讓他不要和薛東林計較。
在這樣的說法之下,他女朋友離開他了,給他留一句話:“我不想當你們兄弟公用的女人!”
在薛家要針對王瑋的時候,王瑋並不知道這一點,他正趕往剛建好沒多長時間手工養蠶作坊。
因為桑老爺子打電話給他,李香巧連夜趕工,第一件碧玉蠶蠶絲製衣已經完工了。
王瑋趕到的時候,桑老爺子拿出一件短袖,晶瑩玉潤的就像是一件剛剛雕刻出來的玉製品。
碧玉蠶蠶絲製成的碧玉甲!
摸起來比蠶絲順滑十倍,無論怎麼折疊揉搓都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而且沒有任何縫針的痕跡。
碧玉蠶蠶絲一旦形成就十分堅韌,如果製成蠶絲布根本無法剪裁。
所以碧玉蠶蠶絲做衣服,都是像手工織毛衣一樣,一針一線的織出來的。
蠶絲,要織成一件衣服,耗時耗工,不是一般人能夠完成的。
就算隻是一件簡單的短袖,而且是超級快手李香巧親自動手,前後也足足耗費三天才完成。
“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見到一件碧玉甲!”桑老爺子很有一種成就感,因為碧玉甲所用的蠶絲,是他養殖的碧玉蠶生產的。
更是他老婆李香巧親自織成的,可以說是他們一家子的努力,才有碧玉甲的出現。
“拿刀來!”我對桑小亮說。
“神醫,你真的要用刀砍嗎?”桑小亮拿出一把厚重的菜刀,是他們專門用來砍骨頭的菜刀。
他和他爸爸一樣,自從知道王瑋的神奇醫術之後,就一直稱呼王瑋為神醫。
看著王瑋拿過菜刀,他有點不忍心,這麼閃動著流光的一件背心,如果一刀砍壞多可惜呀?
他也知道碧玉蠶,都是聽他爸爸說的,可他真有點不相信有這麼結實。
王瑋隻是笑笑,然後把短袖放在石頭上,狠狠的一刀砍下去,菜刀劈下響起尖銳的破空聲。
轟!
這一招強大的力量,直接把墊在短袖下麵的大石頭劈成兩半,讓桑家一家四口都大吃一驚。
這把用來砍骨頭的菜刀,是他們家的菜刀,並不是什麼神兵利器,他們最清楚了。
王瑋一刀能把石頭一分為二,不是菜刀的功勞,是王瑋力量足夠大,才會產生這樣的效果。
他們震驚於王瑋的力量,因為他們從來都沒見過有人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就在他們震驚的時候,王瑋已經把短袖拿起來了,一抖就抖掉上麵粘的灰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