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和陶洛清的交集並不多,但是她的直覺告訴他,這一次的始作俑者,絕對不是陶洛清。
她張了張口,剛要替著陶洛清辯解些什麼,忽然,阮煜城口袋裏的手機動了起來。
“抱歉。”
阮煜城低聲,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打完電話之後,他的臉色恢複成了嚴肅,又回到病房。
“怎麼了?”看得出,應該是工作上有什麼嚴重的事情。
阮煜城微微抿唇:“對,公司那邊有個合同要簽,你就好好休息,公司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阮煜城叮囑了雲墨沫幾句,便匆匆忙忙的趕去公司。
等阮煜城離開之後,病房再次恢複了寂靜。
自己無緣無故的過敏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臥在病床上,怎麼也想不通。
在這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
原本她還想著會是誰,結果就看見了杜若溪的臉。
剛才眼神中的好奇頓時變成了默然。
“你怎麼來了?”
杜若溪聽著雲墨沫的語氣有些不善,不過她並不在意,把手裏拿著一大束的香水百合放在了她的床頭之後,臉上笑得陰冷。
“既然你病了,我當然是要過來看看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和你沒什麼太近的關係,又何必來醫院看我?”雲墨沫微微揚起下巴,臉色有著病態的發白,但是在麵對杜若溪的時候,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看來,雲小姐你的過敏症狀還不夠明顯啊,讓你這麼快就有精力罵人了。”
雲墨沫的回答非但沒有激起杜若溪的怒意,反而讓她更加饒有興趣,像是在看一出好戲似的,看著雲墨沫,慢吞吞的說完了這一句話。
誰能聽不出她語氣中的嘲諷?不過比起惱怒,雲墨沫更多的是震驚。
她怎麼知道自己過敏?她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狐疑,之後,心裏想到了一個點,頓時臉色變得灰青。
“你怎麼……難道……”
杜若溪見他這一副不可置信的麵容,不由得心裏更加竊喜,她從容地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神色格外的隨意:“沒錯,反正這種事,我也沒想著瞞著你,這一次你過敏,確實是我幹的,本來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卻沒成想你竟然反應這麼大,可真是讓我大喜過望。”
原來是杜若溪幹的,這下子,之前的疑惑也有解了,隻是,她實在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做。
看出了她眼中的疑問,杜若溪也不著急,手指輕輕扣在了床沿,眼神中帶著陰狠:“你過敏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而且,我也讓工作人員說了他是陶洛清指使給你送去的飲料,這一切,已經大功告成,隻要你在煜城問你這件事情真相時,承認這一切,這樣的話,這一切的罪責都會落在陶洛清的身上。”
原來兜了這麼一大圈,杜若溪心心念念的,還是要禍害陶洛清。
雲墨沫震驚的睜大著眼睛,不敢相信,杜若溪為了目的竟然不擇手段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