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煜城回家以後就開始發高燒,等到家庭醫生趕到的時候他已經被燒得說了好久的胡話了。
醫生給阮煜城輸了液,然後就在旁邊守著也不敢離開,畢竟燒得太嚴重了,如果輸液沒有效果的話就得盡快送到醫院去。
阮煜城的朋友就更慘了,他本來在酒吧裏也沒少喝酒,要不是阮煜城衝到大雨裏鬧了這麼一出,他現在早就回家睡覺了。
現在阮煜城發高燒了,他也不能就這麼丟下他,隻能先隨便拿了阮煜城兩件衣服然後借用阮煜城家裏的浴室去收拾一下自己,他已經做好了在阮煜城家住一段時間的打算了。
“這家裏沒有個女人還真的不行啊。”朋友在經過阮煜城的時候無奈的嘀咕了一句。
輸液還是有些效果的,醫生在給阮煜城量了體溫後鬆了一口氣,雖然燒得還是有些厲害,但是輸上幾天液就會好了,也不會落下些什麼其他的病根。
醫生走了,阮煜城的朋友卻還得留下來照顧他。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朋友一邊笨手笨腳的給阮煜城蓋了蓋被子,一邊自言自語道,“你說你這麼大個人了,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愣頭青,怎麼還能因為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幅鬼樣子?”
阮煜城還在昏睡中,他聽不見自己朋友的吐槽,自然也沒有辦法去回應什麼。
時間就這樣悄然溜走,等到阮煜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快中午了,上午那一輪的液體都已經輸完了,他睜開眼睛一轉頭就看見睡在旁邊小沙發上的自己的朋友。
誰能想到自己一個已婚人士在生病的時候照顧自己的會是一個大男人呢?
阮煜城自嘲的笑了笑,他很感激自己的朋友,可是他也很寒心自己此時此刻的遭遇。
“你醒啦?”剛剛才在小沙發眯了一會兒的朋友也並沒有睡熟,他一翻身就醒了,看見阮煜城自己坐起來後他也揉著眼睛坐了起來,“餓不餓?給你點個外賣?”
“恩。”阮煜城是有些餓了,昨天晚上也沒吃飯就空腹喝了那麼多酒,現在胃裏難受的厲害。
“你昨天晚上燒得有多厲害你知道嗎?”朋友一邊拿起手機劃拉著一邊說道,“就那個溫度,我在你額頭上磕顆雞蛋你都能給煎熟了。”
“少廢話,給我點點兒辣的。”阮煜城說著舔了舔嘴唇,“這嘴裏怪苦的,除了苦沒別的味道了。”
阮煜城的嘴裏滿是苦味,他的心裏也滿是苦澀。
朋友還在那裏叨叨著說生病了不能吃辣的,應該吃些清淡的。阮煜城也不理,他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不會再被這些事情所影響了,這次的放縱隻能是最後一次。
阮煜城恢複的很快,公司裏的員工們隻小小的放鬆了幾天而已就又迎來了他們的阮總,全公司上下又恢複到了原來的狀態。
阮煜城也恢複到了原來的狀態,沒有陶洛清的那個原來。
而陶洛清那邊卻一直都是一籌莫展,進度為零。
陶洛清每天一睜眼就是出門找塵塵,實在撐不住了才找家店吃兩口飯歇一歇,稍微緩過口氣就又立馬出門去找人。沉然所在的醫療組也在積極的尋找塵塵,可是什麼消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