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說說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吧。之前你在外麵大嚷大叫了那麼長時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海頓當時正在忙著手裏的研究,隻是聽到外麵有許多嘈雜的聲音,所以他也因為心煩並沒有太注意。
不過他好像記得隱約之間聽到了這個女人說是什麼為了孩子。
然而這樣的理由用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相信他說的話。
陶洛清看到教授終於鬆了口,這才收斂了心神有些嚴肅的開口,“我看到了您之前發布的一篇論文,就是這個。”
陶洛清把自己手中兼職的報紙放在了她的麵前,而那上麵顯示的正是之前他所發布的那篇論文。隻不過這報紙上麵看到的並不是十分的完整,而自己是在電腦上看到的完整的論文。
“實不相瞞,我的孩子得了這種病,現在更是十分的嚴重了,每天幾乎可以保持清醒的時間已經不足幾個小時。甚至是疼痛難忍,我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他繼續這樣痛苦下去。”
“我想了很多的辦法,我們那邊的醫生也已經做了很多的努力,可是都沒有任何的改變。所以我才著急的跑到了這裏來,希望教授可以原諒我之前的莽撞。”
海頓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是這樣的理由,免不了有些高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心中也是頗為感慨,畢竟他這個病情針對的就是這些孩子。
一個母親可以千裏迢迢地獨自一人跑到這裏來,甚至是不是一人在外麵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幫自己的孩子減輕一些痛苦。
大概這就是母愛的偉大之處吧。
“你說的情況我大致已經了解了,想來這個孩子也被病痛折磨了很久,隻不過有一句話我還是要跟你說的。”
“教授但說無妨。”
海頓確實已經研究了很久關於這個病例的事情,而他發出了這篇論文,也正是他研究之後的成果。
隻不過這一切僅僅隻是建立在理論之上的。
“你應該明白的,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成功的案例,所以我這篇論文也僅僅隻是啊理論上可行而已,到底能不能成功我也並不確定。”㊣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大概是因為並不想辜負了一個母親的期待,所以海頓教授掙紮了許久,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陶洛清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當真的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這一絲的幻想被破滅了,她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海頓看著他的樣子是免不了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也知道你此時此刻的感受,可是這件事情怕是我也無能為力了。”
“不會這樣的……”
陶洛清喃喃自語,海頓卻是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我知道你可能有些難以接受,但是我這篇論文完全是因為我自己根據那些藥物之間的相生相克得出的結論,所以你應該也明白了,這些僅僅隻是理論上麵的東西。”
“如果但凡是這種人當中的藥理關係成立的話,那麼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孩子的病一定是可以痊愈的。”
陶洛清聽到完全痊愈的時候,心中還是燃起了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