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烏鴉在星艦內踱步。
忽然他停下,眼眸如鷹緊緊盯住某一處,他的精神力蔓出,讀取到來人留在星艦壁上的訊息。
“神跡的人換你的人。”
“這片地盤的主人”
白烏鴉其實根本沒把tu787的星球主放在眼裏,哪怕梁霆告訴過他,這裏的星球主實力很強,再三讓他小心。
白烏鴉混了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一個丫頭片子,再強能強到哪去。
可現在,對方卻打臉打到他的臉上,她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捅了他的老巢,將他的手下全部綁走。
白烏鴉氣到極點反而笑了起來,本來他打算放過這顆星球的主人,現在看來她也得死!
鬼手團的人並未全部落在tu787上,另有人守著進入tu787的幾條星際航線,白烏鴉準備叫一批人回來。
他打開光腦,一看,沒信號。
再使用星艦上的通訊器,還是沒信號。
滋滋電流聲似乎在嘲笑著他之前使用同樣的手段隔絕tu787的信號,現在沒有技術人員就沒轍了吧!
他精神力剛想要躁動,星球上的壓製之力鋪天蓋地襲來,讓他不得不被動冷靜。
白烏鴉:“……”
白烏鴉:為什麼就不相信梁霆他們的話呢?
鮑珩二因為一直聯絡不上星艦,趕了回來。
他這兩天一直在追蹤兩隻奇怪的生物。
抵達tu787時,他見到那隻讓他們栽了跟頭的大白鵝,白鵝坐在一隻白豹的身上,舉著朵大紅花在烈日下漫步。
仔細看,可看出那白豹的四足並未觸碰到地麵,它懸空於地麵行進。
這兩個家夥不簡單,鮑珩二越看,越覺得它們異常蹊蹺,他與白烏鴉彙報後,在星球上追尋白鵝和白豹的蹤跡。
他發現每天晚上,白鵝和白豹都會在這顆星球土著的基地外晃蕩,偷偷溜進去,偷走一點食物後再溜走。
他今天險些就能抓到那隻白鵝,可那白豹太過凶猛,它的攻擊差點扯下他一條光甲臂,他向星艦求援卻沒有回應,意識到不對便連忙趕回來。
星艦裏太安靜了。
鮑珩二看見白烏鴉坐在他往常的高位上,神情寂寞哀怨的像是一位孤寡老人正等著孩子回家。
他連忙搖頭,他的團長不可能露出這種表情!
果然,等他再看向白烏鴉時,白烏鴉臉上隻剩冰冷,他讓自己去找外圍星際航線的兄弟,他則要去會一會那星球主。
鮑珩二聽到一整艘星艦的兄弟都被對方抓走的時候,他竟然一點也不覺得吃驚,甚至有種石頭落地果然如此的感覺。
他對白烏鴉說:“團長,不如等我把人找來,我們再一同去對付那群野蠻人。”
鮑珩二沒想到身為星際海盜的他,有一天會說別人是野蠻人。
白烏鴉冷冷地掃了一眼鮑珩二:“你認為,我,對付不了他們嗎?”
白烏鴉實力強大且自傲,鮑珩二見狀便說:“我現在就出發。”
留下白烏鴉一人,把玩著手中的銀色小球,對著空蕩蕩的星艦冷笑。
基地。
所有被雲歌抓回來的星際海盜,被關在一間臨時製作的監獄裏,說是監獄,其實就是一個非常大的鐵籠子。
鐵籠子就在神跡的人旁邊,蔣誌虎他們仍舊被綁著,他們瞅著籠子裏鬼手團的人陷入自我懷疑,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陸陸續續醒來的星際海盜尚未明白發生了什麼,他們發現自己被關在籠子裏後,第一反應便是撞籠子想要出去。
籠子通了電,他們這樣做的後果,便是一群人躺在地上抽搐。
剩下的人見狀不敢隨意動彈。籠子外圍著很多仿生人,他們的目光非常奇怪,裏麵蘊含了很多的情緒,最多的便是貪婪。
貝曉敏隻在少數瘋狂的賭徒眼中見過這樣的貪婪,她不明白仿生人為什麼也能夠擁有這樣的情緒。
她害怕地往後躲了躲,忽地聽見身後吸溜口水的聲音,她往後一看,又是一名仿生人,伸手想要抓她的頭發。
熊初墨:“幹什麼幹什麼,都矜持一點!摸著你們的屁股蛋子好好想想,這裏都是崽抓回來的俘虜,和你們有啥關係!”
玩家:“嘶都是一個星球的人,分什麼你我,崽崽抓回來的,就是我們抓回來的,就讓我殺一個,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