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灰棚馬車,走在路上毫不起眼。
銀栗趕車,直奔燕王府。
拿銀子贖人是下下之策,她更喜歡簡單粗暴。
所以,她需要穆元熹的相助。
燕王府戒備森嚴不好闖,可銀栗有辦法與宴陽或者穆寧聯係。
馬車停在王府側邊的巷子裏,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馬車的簾子便被人掀開,露出穆元熹那張鬼斧神工般俊美的容顏。
清冷的月輝灑下,在他的側臉蒙上了一層淺淺的銀紗,好似誤落凡塵的神袛。
“念念,出什麼事了?”穆元熹問,劍眉輕蹙一臉著急。
霍念看著他,浮燥的心頓時安定了下來,仿佛隻要有穆元熹,前麵就是刀山火海也沒有那麼可怕。
“與欽被金玉賭坊扣下了,借你的人一用。”霍念道。
穆元熹了然,被賭坊扣下,那定是欠下不少賭債了:“賭坊的人既然敢直接上門送信,可見他們膽大,硬闖救人肯定不行,畢竟就算把人救出來,欠的錢還是得還,到時候還會多一個你們將軍府欺壓百姓的罪名,你想到別的法子了?”喵喵尒説
“穆穆,你果然了解我啊。”霍念宛爾一笑,直把穆元熹迷的暈頭轉向。
花朝默默的扭頭,挪著屁股到了最前邊,然後一掀簾子出去了。
她坐在銀栗的旁邊,小聲的在她耳邊嘀咕道:“小姐調戲起王爺來真是越來越順手了啊。”她都看到燕王那通紅的耳朵根了。
銀栗昵她一眼,然後就聽霍念在馬車裏說:“銀栗,去玄武街的青平巷。”
“不直接去金玉賭坊?”穆元熹詫異的問。
銀栗不疑有他,甩起馬鞭便朝著青平巷而去。
宴陽跟穆寧看著揚長而去的馬車在風中淩亂。
宴陽:“什麼意思啊?”
穆寧:“……”他哪知道什麼意思啊?叫他們來,又將他們撇下,霍二小姐果然壞的很,哼。
宴陽慢慢回過味來:“這是要叫咱們跟著馬車跑?”
像是印證著宴陽的話,銀栗忽然探了個腦袋出來喊道:“發什麼愣,快跟上啊。”
穆寧:“嗬嗬……”
跟了霍二小姐的銀栗也變壞了。
宴陽臉上的表情寸寸皸裂,特麼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好吧,見色忘奴的他家主子,啥事幹不出來。
宴陽認命的咬牙,發泄般的拍了一下穆寧的後背:“別傻站著了,跑吧。”
說完就跑了。
穆寧捂著肩膀疼的齜牙咧嘴追了上去,這個虧他不吃,必須打回來。
馬車裏,霍念對穆元熹道:“金玉賭坊如今的當家人是關易。”
“大理寺左寺關易?”穆元熹問。
“恩,是他。”霍念頷首:“此人本事不大,卻有個財勢頗大的嶽家,當初也正是他夫人拿錢給他買了個小官,到如今也被他混上了從七品,他本事不大,最善溜須拍馬一套,上官拓將他籠絡到了身邊,與其說金玉賭坊是關易的,不如說是替上官拓斂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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