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天子啊聽到顧傾酒的提問後,他和向榮兩個人像是做賊似的嘿嘿一笑,後者手腳飛快的跑去檢查宿舍門有沒有關好,門口有沒有別人偷聽之類的事情,而許天天則是分外神秘的從衣櫃抽屜底下掏出一個小盒子。
許天天把小盒子寶貝似的放在顧傾酒麵前,衝著他挑了挑眉,他看了看向榮和梁正源,然後神秘兮兮的湊近了顧傾酒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你把盒子打開來看看。”
“什麼啊?”顧傾酒一麵覺得許天天這般謹慎的樣子是在好笑,一麵又聽從許天天的話把麵前的盒子打開,隻見一個錄音筆赫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一隻錄音筆?這是……”
向榮也湊了進來,他一隻胳膊搭在顧傾酒的肩膀上,指了指梁正源,說:“這都是正源的的功勞,上一次我們沒有機會把朱誌文說過的極品言論錄下來,這一次正源正好聽到朱誌文又在放屁吹牛,你知道他這一次造謠的人是誰嘛?”
聞言,顧傾酒驚訝的看向了梁正源,梁正源被顧傾酒那雙漆黑明亮的眸子這麼一盯上,他“唰”的一下就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說:“這沒什麼啦,錄音筆本來是拿來上課錄教授講的知識點的,結果正好碰到朱誌文又在吹牛,想到了之前我們的提議就錄了下來。”
許天天一臉激動,他推了推顧傾酒的肩膀,慫恿道:“小酒小酒你快聽聽,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你知道的,朱誌文狗嘴裏吐出來的話一般都很惡心人。”
顧傾酒忍不住咧嘴直笑,說:“有那麼誇張嘛?他又說啥了?”
說著,顧傾酒就打開了錄音筆,梁正源幫他播放了錄音。
“你現在還喜歡無窮不窮啊?我上次不是給你們說了嘛,他就是一死肥宅,成績不怎麼樣口氣還挺大,我跟著我爸見過他一次,他還意淫YY顧傾城,惡心死了。”
“其實顧傾城本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她在圈子裏風評不怎麼樣,她仗著家裏有錢有地位,誰知道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說陸野啊,圈子裏誰不知道他家那點事。圈子裏說他克父克母,他父母死於一場車禍,誰知道是他親戚下的手還是他自己下的手,畢竟他父母死後,繼承陸氏企業的不是他叔叔也不是他舅舅,要不然他怎麼會害怕到去打壓自己親戚呢。”
“陸野和顧傾城關係是挺不錯,但是他和顧傾城大哥的關係更不錯,我聽說顧家老大還是個基佬呢,太惡心了,說不定他們兩個就是那種關係。”
“雖然說國家現在通過了同性婚姻法,但是我還是覺得同性戀是違反自然規律,違背陰陽倫理的事情,同性戀就是該死絕。不對,男同可以有,應該禁止女同性戀,男人都很難找到老婆了,怎麼還會允許兩個女人在一起,媽的,女的喜歡女的,應該就是沒有被男人睡過。”
之後的還有很多錄音,可以猜出來之後的錄音朱誌文究竟說了多少惡心人的話,顧傾酒越聽越生氣,最後他沉住氣黑著臉關掉了錄音,抬頭看向了梁正源,緊緊皺著眉頭,聲音也陰沉了幾分:“正源,這些話他是什麼時候說的?”
梁正源微微怔了怔,他很快反應過來,點點頭,說:“嗯就是這個周末說的,我那時候在1號自習室裏準備去圖書館,結果正好撞上朱誌文和那個叫什麼……對了楚天霖幾個人到自習室,我坐在角落裏沒走,就把他們的談話全都錄了下來。”
對於朱誌文,顧傾酒本來是不怎麼想去搭理他的,可朱誌文卻仗著自己的父親朱元才是娛樂圈大導演,就在學校裏為所欲為,一直吹牛造謠還吹到了顧家人和陸野身上,這一下顧傾酒是怎麼也忍不下去了。
顧傾酒緊緊地皺著眉頭,他臉上的表情無一不透露出他對朱誌文這些言論的厭惡。許天天看了顧傾酒一眼,他有些擔憂,聲音也盡量放溫柔了安慰著他,說:“小酒兒,你沒事吧……你別生氣,朱誌文這種人不值得你生氣,就算要生氣咱也要報複回去這俗話說得好,忍一時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腫。揍回去身體健康,撕他媽萬壽無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天天這段話剛剛說完宿舍裏的幾個男生就爆發出了一陣誇張的笑聲,向榮和梁正源更是笑得捂著肚子直不起身來,顧傾酒笑得沒那麼誇張,可也笑得在眼角擠出了幾滴淚水。
許天天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兒說錯了,他嘿嘿一笑,說:“你們別笑了,這事還是我在刷B站的時候看到一個科普UP主那兒知道的,這人啊遇到讓人生氣的事偶爾忍一忍還好,經常忍讓容易患上乳腺癌什麼的,超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