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同誌難免蠢蠢欲動,畢竟趙隊長給他們開了個如何接近小沅同誌的模範。奈何除了趙隊長,其他人都沒能從小沅同誌那裏討到幫忙的機會。
問就是趙隊長是教她,自己的工作應該自己幹。
其他人也想教她?不好意思,她隻接受組織上的教導,其他人都是懷有目的的私人行為。
到了晚上乘涼的時候,沅舒窈在跟李桃花分開後,總能在路邊看見等了不知道多久的他。
半個多月後,李桃花不知道有什麼事,不再每天晚上都來找沅舒窈乘涼了。
換作以前,沅舒窈還要失落一下,這會兒卻來不及失落,就看見了某人的喜形於色。
兩人晚上能有更多相處的時間了。
趙言誠會給她帶家裏摘的果子,或是自己去開會時買的糖果,還會給她編裝蟈蟈的小籠子,抓一隻蟈蟈裝進去,能讓她玩很久。
等到分開的時候,她再把蟈蟈放了,悄悄帶回去一個小籠子。
到八月末秋收開始的時候,她的床頭已經偷偷藏了二十多個已經風幹的小籠子了。
這一晚圓月,夜裏也亮得很,避開乘涼的人,趙言誠帶著沅舒窈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前麵就是一大叢夜來香,倒是免了蚊蟲的侵擾。
這裏是趙言誠專門找的兩人晚上約會的地方,因為旁邊就是趙家一處破爛的老房子,平時也沒人晚上會過來。
“明天就要開始收稻穀了,我到時候給你安排去曬穀子。”趙言誠試探著看了看她:“到時候,可能會有人說閑話。”
其實也不是閑話,就是會把他們兩個拉扯到一起說事兒。
趙言誠不確定她願不願意跟自己扯到一起。
沅舒窈也知道他是為自己好,垂頭扯著一根草尾巴草晃來晃去,沒說話。
她沒說話,就是有門兒,趙言誠多了點信心,趁勝追擊:“小沅同誌,我們相處的這兩個月,不知道你對我的考察,是否有了階段性的結果?”
沅舒窈側眸看他,唇角抿出一抹笑,“嗯......算是有了吧。”
看見她笑,趙言誠那顆懸著的心就踏實了,不過他裝作不懂,追問到底:“那到底是怎麼個結果?好還是不好?”
好歹也是偷偷處了兩個月的對象,正如趙言誠對她有所了解,沅舒窈也對他有所了解了,比如他看起來一本正經,其實很會演戲,裝起來誰都看不破。
便是她,也隻能從他眼睛裏泄漏的點點笑意看出來這廝又在故意裝傻逗她了。
沅舒窈偏不如他的意,撇著嘴角斜他,“不好,一點都不好!”
趙言誠眼底的笑意消散了,皺著眉,俊朗的臉上是不安忐忑:“哪裏都不好嗎?我表現得太差勁了?抱歉......”
這樣子的他,讓沅舒窈看得心慌,顧不得賭氣,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你很好的,我剛才是故意逗你玩的,你都沒看出來嗎?”
趙言誠眼神深邃地凝視著她:“我太笨了,怕你真的不喜歡我。”
沅舒窈章紅了臉,卻還是認認真真說:“沒有,你很好,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
趙言誠垂眸,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陰影,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脆弱了幾分:“小沅同誌,我真的很喜歡你,一輩子就喜歡你了。你不會騙我,對嗎?”
給沅舒窈的感覺,就是她輕輕吐出的一句話,就能刺得他滿身傷痕。
沅舒窈不由心軟,語氣也溫軟得好似一片棉花糖:“其實我也,嗯,蠻喜歡你的,我當然不會騙你。”
皎潔的月光下,趙言誠的手動了動,一點一點,摸索著按到了她放在身側的手,“那我們,正式處對象,以結婚為目的的那種,好不好?”
沅舒窈低頭,柔弱的脖頸在夜色中瑩潤得誘人。
半晌,她輕輕“嗯”了一聲,被他按著的手動了動,卻沒掙開,而是翻轉了手心,讓兩人掌心相觸。
趙言誠臉上的笑越來越大,最後透出些許傻氣,手指顫抖卻堅定地一把將另一隻小手攥進手心裏,五指鎖緊,讓她逃無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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