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了顏家門便冷不丁冒出來這麼一句,沈白薇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在指什麼。
“想要囚禁我,看我爺爺怎麼收拾你。”
“是啊,可你這麼招人喜歡我很沒有安全感,不如你以後出門都戴上口罩吧,省的招人覬覦。”陸銘堂不依不饒,指節分明的大手捏著沈白薇軟嫩的臉蛋迫使她與其對視。
“別煩我,我有點暈車。”沈白薇掙紮出來,嘴裏呢喃著。
陸銘堂聞言便繼續規矩的開車,右手仍是拽著沈白薇細嫩的小手不撒開。
外表越是高冷內心就越是敏感,他可以什麼都不要,唯有沈白薇不行。
所有玩笑話往往伴隨著真心,陸銘堂打心底不願意和沈白薇分開,他無法想象自己失去她的生活。
大霧散去,我對你的愛埋藏於心底,陸銘堂的手指越發的收緊,就連迷迷糊糊的沈白薇也不滿的呢喃一聲。
受傷的童年總是會花費更多的時間去治愈,陸銘堂心底的傷隻願意展示給沈白薇。
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沈白薇隻能是他的女人。
約摸一個時辰後,陸銘堂將車開入院中,車輛穩穩停在那顆合歡樹下。
看著半夢半醒的沈白薇,陸銘堂不忍心將她喊起,便將她抱著走去房中。
“咦,她怎麼了?”牧雲第一個湊了上來,他對著沈白薇左看右看,麵容紅潤並沒有任何異樣。
“這也沒生病啊。”
“當然沒生病,她睡著了。”陸銘堂冷冷的開口,順勢白了一眼牧雲。
白鶴適時的將沙發清理出一處空間,正好能讓沈白薇安穩的睡上一覺。
“我一個人睡。”睡熟的沈白薇說起了夢話,嘴裏不住的嘟囔著什麼。
“難不成你還想和陸銘堂一起睡啊。”牧雲忍不住調笑,就連睡熟的沈白薇也奚落起來。
“崩。”隻聽一聲清脆的腦瓜崩在牧雲頭上響起。
陸銘堂隻用了五分力,可牧雲還是疼的不行,他連忙摸了摸,腦袋後麵已然鼓起一個大包來。
給小爺等著,看你哪天落入我的手裏,打不死你。
“裏麵進展的如何?”陸銘堂壓低了聲音問道。
“一切順利,你們呢?”白鶴淡淡的開口,他隨牧雲在這裏看了許久,一切都好。
陸銘堂點了點頭:“明天就可以上交了。”
“那麼快。”牧雲驚呼一聲,他本以為最快也要三四天的。
“嗯……我怎麼睡著了?”沈白薇聽見動靜起身,迷茫的揉了揉腦袋。
陸銘堂見狀瞪了一眼牧雲,仿佛要把他殺了一般。
“關我什麼事嗎?我聲音又不大。”牧雲還躲在遠處狡辯著。
“這裏一切順利,你再多睡一會吧,也怪我,今天將你叫醒的太早了。”陸銘堂將沈白薇抱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小腦袋上。
“我認床,這裏的沙發有些不習慣。”沈白薇被窗外陽光刺的睜不開眼睛,隻好任由陸銘堂將她抱入懷中。
陸銘堂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雪茄香氣,沈白薇聞著莫名的心安,這仿佛就是陸銘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