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初寄心裏猛跳了一下。
不會吧不會吧,這是什麼神奇的孽緣,邊致竟然來了?!那個扛鋤頭的大爺不是說很久都沒來了嗎?
她難以置信地再次轉頭看去,對上了邊致的目光。對方衝她露出一個笑。
韶初寄嚇得肢體都不協調了,同手同腳差點把自己摔到地上去。周圍人發出了零星的笑聲,似乎在笑她滑稽的動作。
真是的,她怵什麼?她跳舞這麼好看,尷尬什麼?
於是韶初寄投入到舞蹈中,不知不覺就跳到了C位,周圍還有不少人拍手歡呼。
終於音樂聲又停了,韶初寄趁著新一波遊客和苗族姑娘合影的時候,一手提著裙擺,一手扶著頭飾,腳底抹油就要走。
手臂忽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拉住,韶初寄扭頭一看竟然是邊致,她表情都裂了:“你幹嘛?”
“我們能合影嗎?”邊致笑意盈盈,一副紳士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普通遊客的普通請求。但隻有韶初寄知道邊致握住她手臂的力道有多大。
這麼多漂亮苗族美眉,為什麼專挑她合影?邊致一定是故意的。
周圍這麼多人,韶初寄也不好拒絕,合個影怕什麼,她天仙一般的臉還怕不上鏡嗎?
“邊致同誌來了!”
“啊邊致!”
“這是我們村最靚的仔!”
韶初寄剛和邊致站在一起就有很多當地人在一邊喊。
邊致的手機正被一個苗族姑娘拿著,韶初寄看著手機黑黑的攝像頭表情僵硬。
今天邊致好像是一個人來的,她沒看到桑介,也沒看到其他員工。
“小姐姐笑一下嘛。”苗族姑娘說。
韶初寄覺得自己此時笑起來一定比哭還難看。
手機屏幕裏,一個身材纖細婀娜的女人穿著華麗的苗服,站在一個直挺高大的男人身旁。
邊致今天穿得十分休閑舒適,寬大的白色襯衫,淺卡其色寬鬆直筒工裝長褲,一雙簡單的白色匡威。背了一個運動單肩包。
韶初寄始終沒笑。忽然邊致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際。
“!”給我死,流氓。
她穿的這身苗服上衣短,露出了十來公分的腰。而此時邊致的手就放在她什麼也沒擋的腰上。
忽然邊致皮笑肉不笑地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哪有你這樣跟人合影的。”然後手上的力道加重,慢慢握緊了她的腰。
韶初寄呼吸一窒。難道以前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邊致也是這麼撩其他女人的嗎?
Md死男人。
行吧,既然你這麼會撩,那我也不客氣了。
韶初寄纖細白皙的手臂勾上了邊致的脖頸,柔軟婀娜的身軀貼進了邊致的胸膛,仿若靠上去了一般。笑得像個妖精一樣。
她明顯感覺到邊致身體僵了一瞬,而後又輕笑了一聲。
“拍好了!哇,太美了!”苗族姑娘盯著手機舍不得拿開。
周圍的姑娘都湊過去看。
韶初寄才不想看,她甩開邊致就去換衣服準備走了。
剛換了衣服從廁所出來,韶初寄看到廁所旁邊幾米處的大樹下,邊致慵懶地靠著樹幹,雙手抱臂,一隻腳隨意地勾在另一隻腳那邊。
山高,風大。邊致的寬大白襯衣被風吹得有些鼓。他抬眸時,雙眼皮的褶皺很深,眼神仿佛有些深邃。
他那雙眼睛,總給人一種滿含故事的感覺,讓人想深入了解。可這雙眼睛也是陷阱,一旦想要了解,自己就會陷進去。
邊致對上韶初寄迷惑的目光,伸手朝韶初寄招了招,意思是在說“過來。”
韶初寄:“???”她真的不知道邊致要幹嘛。
說不害怕是騙人的。
身體慣性聽話地欲要朝邊致走去,然而心理想法卻是不聽話地想走掉。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一分多鍾,最後是邊致先動腳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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