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孫女婿,再給我來點那個什麼七婆辣椒麵。”
江潮笑了笑,拿出來一包紅色的辣椒麵,幫她撒得滿滿當當,然後眼睛微微一耷拉,說道:“道靈前輩,你別再開我玩笑了。”
此話一出,張道靈原本狼吞虎咽的動作停了下來,黑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江潮隨後扭頭看了看張曼文。
張曼文剛刨出來一塊紅薯,一霎那就墜落在地上,摔了個稀爛。
“哎呀,好燙。”張曼文神色慌張的說道,然後強顏歡笑的對著張道靈繼續說道。
“是呀,先祖,不能老開這個玩笑,我和江潮都會很難堪的,他還是個16歲的小夥子,說出去被人聽到,以後就不好找媳婦了。”
張道靈頓時沒了胃口,她哪能不知道原因,這兩人自那王六合死了之後就情緒不太對勁了,昨晚王一合的到來,更是把張曼文的傷疤揭開,那一次,是實實在在傷害了兩個人,並非隻有張曼文而已。
江潮走到洞口,伸手感受了下外麵濕潤的空氣,低頭看到了峽穀內昨晚大型洪流,已經變為了泥漿碎石形成的小股泥石流,覺得是時候出發了。
張曼文看了看洞口江潮的背影,心裏不由得生起悲哀,這一切都被張道靈看在眼中,可是她的記憶不過也隻是20出頭少女的狀態,她自己也不懂男女之事,隻能攤攤手,輕歎一聲。
“我們可以出發了。”江潮沒有轉過身來,但是這裏出了他們三人意外並沒有旁人,不是說給張曼文和張道靈的,又能是說給誰聽的呢。
“嗯”張曼文低聲應了一句,隨後收拾好睡袋雜物,抱著張道靈。
見江潮從洞口消失,她也一腳踏了出去,兩人一前一後的在銀色的石峰上不停的騰挪跳躍,奔著遠處兩邊峭壁間的光縫而去,那裏就是銀山峽的出口通道。
張曼文看著在自己前方騰挪的江潮,心裏極其不是滋味,以往趕路,江潮都是和自己並肩而行的,此刻卻隻給她一個背影,她猶豫了片刻,反而升起了一點小脾氣,加快腳下的步伐,與江潮貼近,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江潮也隱隱加速,似乎有意回避。
一群踏山雀在空中覓食,他們一群有數十隻,以小單位聚在一起形成大係統,共同覓食,可以說每一隻踏山雀都是這個係統的一個重要器官和組成成分,一些強大的質獸如果被他們盯上,那麼就會被瘋狂的騷擾,而被盯上的質獸,沒法辦法顧及這麼多數量又靈活詭異的黑色小鳥,經常是顧得頭上的攻擊,尾部就被銜走一塊皮肉,此消彼長,不一會就會失去戰鬥力,最終被踏山雀一擁而上,連骨頭都剩不下來,被撿回去築巢。
而領頭的踏山雀俯視下方之後,眼中精光爆閃,帶著身後的鳥雀,快速俯衝,目標正是下方在峽穀內快速跳躍的江潮兩人。
鳥群興奮異常,但是不像其他的質獸,通過嘶吼來表達情緒,它們是幽靈般的獵手,絕不會給獵物反應的時間。
江潮騰挪的身體猛地一滯,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掃視了四周後,把感知擴散出,由於他的感知奇異,天生就是半球型,所以能覆蓋周圍很寬闊的視野,這個奇異當初讓奧利給驚掉了下巴,因為這種感知已經是個人領域的雛形了,是很多洞黑洞白級強者才可能擁有的手段,意味著感知圓滿。
身後的張曼文還在生悶氣,沒察覺江潮已經停下,結果就那麼直愣愣的撞到了江潮厚實的背窩裏,感受到江潮的溫暖,她羞紅著臉正欲責怪江潮,卻被江潮皺眉的說了一聲,直接打斷施法。
“噓!”
張曼文知道江潮的神態絕不是在戲弄她,結合之前的情況,她明白江潮感知超過常人,能比她更容易發現潛在的危險。
於是她也擴散感知出去,一寸寸的掃著周圍情況,但是她的感知中出了幾隻沒有威脅的弱小的質獸外,並無異樣。
突然!江潮把張曼文用力一推,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飛了出去,與此同時,江潮也借這股推力,彈射開來。
隨後他們先前所處的那塊山石閃過幾道黑影後,轟然炸開。
張曼文跳到另一出山石上,站穩身體,這才看到黑壓壓的踏山雀,對著江潮一擁而上。
她心裏一慌張,連忙跟著鳥群追上去,腦後四柄尖菱形的灰白光刃聚成一朵十字花,隨著張曼文手掌揮舞,灰白色光刃一串一串的衝向踏山雀,踏山雀也有智慧一般,鳥群形成的黑幕,出現孔洞,躲過灰白色光刃的攻擊,但是還是有一些踏山雀被擊中。
張曼文這一行為,激怒了踏山雀,它們本來想先解決江潮,再對相對弱小的張曼文動手,沒想到這人類女子這麼不懂事,自己往嘴上來貼。
踏山雀群當即掉頭向張曼文發起攻擊,一個個如離弦之箭,不停的射向張曼文跳躍的身形,張曼文也不隻是被動受擊,不停的激射出灰白光刃,以密集陣的方式終歸還是擊落幾隻,給她減小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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