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漪向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哪怕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好好聽皇長孫的話,但是她還是將皇長孫一把推開。
“皇長孫有話好好說,我不太習慣別人親近。”
皇長孫聞言,眼神極快的陰沉下來,那雙眼睛裏麵的冷漠,像是要化為實質,將李清漪給凍傷。
皇長孫突然從袖子裏麵拿出了一根繩子:“也好,既然閑王妃不太喜歡這樣,那位我就換一種方式好了。”
下一刻,李清漪的脖子就被這繩子給束縛住,皇長孫像是牽狗一樣將李清漪往外麵扯。
每一次皇長孫走一步,繩子就會被急劇的拉扯,李清漪就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她心裏罵了一句變態,這皇長孫,看著好說話,但是這情緒就跟六月的天似的,一有不順心就要如此,這在現代看來不就是神經病嗎?
她的脖子被勒著,根本說不出一句話,而這個時候也不是和他鬧翻的時候。
這個院子裏看似沒有什麼人,但是李清漪功夫好,能夠發現這院子周圍到處都布滿了,若是有人踏進這院子中,怕是武功再高也可能會喪命。
李清漪很珍惜自己這條命,比起喪命,此時這一點折磨不算什麼!
李清漪扭頭看了一眼,就發現身後的無邪看到這一幕的眼睛都紅了,她對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事。
反正等會兒這個神經病,她一定會親自收拾了的。
李清漪咬牙切齒,這種被人當狗牽著的感覺,令她心頭的戾氣不斷的浮現。
她手上不是沒有沾染過鮮血,但是她並不是弑殺的,可是這皇長孫先是囚禁她三日,如今又把她當畜牲一樣牽著,她在心裏已經給他判定了死刑。
不,應該說在看到那張和秦越翰一模一樣的臉的時候,她就已經給他判定了死刑。
這個世上這樣的臉,隻需要一張就足夠了。
不知道皇長孫是不是也知道自己變態,他還好意思在前麵笑:“閑王妃,現在心裏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呀?那真是遺憾了,這世上多的人有這種想法,但是目前我還活的好好的,而且以後我會活的更好。”
皇長孫說了這話,就猛地停了下來,李清漪因為他快速停下來,直接一個踉蹌跪倒在地,但是繩子就那麼長一點,她為了不被繩子勒死,就得拚命的仰著頭,那模樣李清漪不用多想,就知道絕對像極了狗。
她麵色越加的冷淡,又或者說奇異的平靜,反正她已經在心裏為皇長孫選定了死法。
他竟然如此這樣的折磨她,那麼之後也希望他受的住。
“我看到他們了。”皇長孫似笑非笑,旁邊有個人一張麵具,皇長孫接過低頭看了一眼之後,冷笑一聲,就將麵具給扣在了臉上,“很快,很快我就不用再戴這張麵具了。”
接著他們又走了幾步,這一次,因為李清漪沒來得及站起來,她整個人就已經趴在了地上,幾乎是被拖著前行的,手臂擦傷,脖子勒傷,那繩子摩擦著她的脖頸,外加下巴,她都不用想就知道,皇長孫已經瘋了。
她心裏罵罵咧咧的,這時候似乎有人聽到了她的心聲,幫著她罵了一句,“你這個瘋子,還不快放開她!”
這話一出,李清漪就有些無語,因為這聲音居然是秦越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