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有些裝逼地道:“像你所說的這種話,有很多的美女都在我麵前這麼說過的!”
娜歐米笑道:“看來你在炎夏時,給很多美女治過病了?”
楊樹笑著說道:“是啊,人家求上門來了,我也不好意思推辭啊,想想我也是很糾結的啊,我就是一個農民小青年,居然病人也會找上我!”
娜歐米歎道:“能者多勞嘛,楊先生,你在我的眼裏,真是一個非常神奇的人啊!”
此時,艾拉給楊樹倒滿了一杯酒,道:“楊先生,我們娜歐米館長是從不喝酒的,就讓我代表她敬你一杯吧!”
“行,算我們互敬吧!”楊樹一口就將杯裏的酒喝幹了。
吃了一會兒,楊樹發現那兩個由娜歐米請來的大廚,正站在一邊交頭接耳地談論著什麼,不由得笑道:“兩位師傅,你們也辛苦了,不妨到我們這裏坐下來一道用餐吧!”
娜歐米也笑著說道:“是啊,既然楊先生說了,那你們就過來和我們一道用餐吧!”
“謝謝娜歐米館長,謝謝楊先生了!”兩位大廚受寵若驚地在餐桌旁坐了下來。
艾拉當即吩咐門衛過來,給兩位大廚添加了兩套餐具。
楊樹笑道:“兩位師傅,剛才你們在談什麼趣事啊,顯得那麼投入,能說給我們聽聽嗎?”
其中一位大廚道:“當然可以的。楊先生,最近我們別的地方發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都傳遍整個查爾斯的大街小巷了!”
“哦,是什麼事情?”楊樹的好奇心上來了。
娜歐米也很好奇地說道:“是啊,到底是什麼事情,說給我們聽聽!”
在聽了楊樹和娜歐米的話後,於是,那兩位大廚就你一語我一言的將發生在華人街的怪事說了出來:
原來,在華人街有個名叫劉神經的人,是一位有名的大富商。他的原妻早年亡故事,一年多前,他新娶了一房妻子,名叫班容,比他小二十來歲,人長得特別漂亮。
平時,這劉神經拿這個班容當寶貝一樣,含在嘴裏怕化了,頂在頭上又怕嚇著了她,那真是疼愛得不得了。
哪知天有不測風雲。前不久,班容得了一怪病,渾身浮腫,接著又遍體生瘡化膿,劉神經四處為她求醫問藥,卻久治不愈。半個月不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竟被折騰得千瘡百孔,一命嗚呼。
班容一死,劉神經像塌了天一樣,悲痛欲絕。按炎夏的風俗,棺材在家停放七天的當晚,要進行封棺,可就在劉府忙著封棺時,卻突然發現棺材內班容的屍體不翼而飛了,裏麵躺著的竟是早已沒了氣息的劉神經。
這當口,躺在棺材裏的劉神經麵色發紫,七竅流血,脖子上有很深的勒痕,不用猜,顯然是被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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