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板自然是不肯答應,馬潑皮竟叫人將他活活打死了。紫寧姑娘悲憤難忍,背著父親的屍體將馬潑皮告到了縣衙。
豈料縣老爺蘇玉書居然和馬潑皮串通一氣,說黃家借開酒店為名,暗中一直與匪寇來往,將她一家大小連同店裏的夥計全綁到法場殺了。紫寧臨死前仰天高呼:“冤啊,老天如果有眼,本姑娘就是死了,到了陰間也要重開鴻宴樓……”
說來也怪,時值六月,紫寧話還未落音,老天突然變了臉,紛紛揚揚飄起了鵝毛大雪。這原本是氣候反常所至,但這事傳到上京要員的耳朵裏後,覺得這事非同尋常,當即委派人調查此案。
哪知,此時蘇玉書和那馬潑皮全在青東消失了,紫寧姑娘家所收藏的那幅徐大千的畫,同時也沒了蹤影。當時那位要員一時惱羞成怒,下令在全國通緝這兩人,可一直沒有他們的線索。
這件事在當時轟動了整個炎夏,而紫寧姑娘臨死前所說的要在陰間重開鴻宴樓的話,也成了一句恐怖的“魔咒”毒誓……
當查爾摩斯和艾拉在聽完楊樹的介紹後,兩人都傻了眼兒,艾拉知道楊樹看相的本領,可她絕對想不到他能從吳老板的相貌上,能看出這麼多曲折的事情來。
查爾摩斯和艾拉同時在想,這楊樹是人還是神啊?
這當口,查爾摩斯有些不解地問道:“楊小兄弟,剛才據你所述,魔咒,這本是一個人臨死前所說的氣話,再說這吳老板在加拿大的吳人街,即使那紫寧姑娘陰魂不散,也不會莫名其妙地纏上吳家的啊?”喵喵尒説
楊樹點了點頭,笑道:“這事的確蹊蹺。不管怎麼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看來隻有尋找到吳凱,事情才有轉機。”
艾拉聽了,忽然又問道:“我還是很不明白,你看這吳、牛兩家門不當戶不對的,聽說那吳公子長得風度翩翩,又是一位高材生,而那牛家姑娘卻長得那麼醜,一字不識,為人粗鄙霸道,這兩家怎麼會攀成親家的呀?”
這是艾拉第二次提出自己心裏的疑問了。
艾拉所問,其實也是吳人街一些好多外人都弄不明白的事。
吳凱在未定親前,曾有一些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來吳家提親,可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兒,吳老板就是不答應,而別人上門提到關屠戶的女兒時,他竟一口拍板了。
別人都以為吳老板是一時讓糊塗油蒙了心竅,可有人問及他兒子對這門親事的看法時,吳凱竟然也不反對。
這事實在透著古怪,也成了吳人街好多人心中的不解之謎。
現在聽艾拉這麼一問,楊樹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吃好飯後,楊樹和艾拉要回住所了,查爾摩斯道:“楊小兄弟,下午我到J所還要處理一些公務,到了晚上時,我再過去接你們出來吃飯!”
楊樹笑著說道:“查爾兄,你忙你的,晚上就不用你請了,我發現住所裏一應家用電器都很齊全,我們自己做飯吃好了!”
聽楊樹這麼一說,查爾摩斯也不好勉強了,畢竟人家和艾拉是男女朋友,他們也需自己的獨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