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醫生的醫術並不高明,僅僅開了一些退燒藥和消炎藥,就讓墨蘭芳回去修養。
秋冬季,流感多發,在醫療條件並不發達的七零年代,極容易死人。
回到招待所,林雨華扶著墨蘭芳躺下,又買來了熱騰騰的大包子和白粥。
墨蘭芳捧著碗喝下去一半,包子隻咬了兩口,就疲憊的躺了下去。
“雨華,我身子發沉,得多睡一會兒。”
“你該忙就忙你的去,我過兩天就好。”
林雨華眉頭緊皺,沒有說話。
一整天,林雨華待在房間裏哪也沒去,一直呆坐到十二點左右,林雨華叫醒了墨蘭芳。
“墨姐,你想吃葷的還是素的,我給你去買?”
“隨便什麼都好,我不餓。”
出門時,正是中午十二點,天陰懨懨得像鍋底,冰渣子劈裏啪啦砸在雨傘上,地麵已經積上厚厚一層冰渣。
林雨華小心翼翼的走在上麵,從附近飯館端來一碗陽春麵,一個驢肉火燒,小跑著來到房間。
陽春麵放在桌上,林雨華氣喘籲籲的道:“墨姐,快起來吃,還是熱乎的!”
“謝謝。”
墨蘭芳勉強把飯菜全吃下去,躺在床上皺著眉頭,有些痛苦的說了句:“你有更要緊的事得忙,守著我也沒用。”
“我沒事,真的沒事……”
話說一半,墨蘭芳再度昏睡過去。
林雨華再度起身出門,可並不是調查市場,而是花錢買下一輛驢車,冒險趕著前往鎮上買火車票。
來南河開辟市場,什麼時候都可以,但墨蘭芳發這麼重的燒,在醫療條件並不發達的七十年代,極容易燒壞大腦,落下病根。
更嚴重的,甚至有可能危及生命。
中途車子幾次打滑,林雨華總算趕到火車站,售票點已經關了門。
林雨華從看門大爺口中打聽到,由於極端惡劣天氣,火車已經暫時停運。
大雪封路,在南河很是常見,想要開通,得是大半個月之後。
林雨華頂風冒雪回去,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天已經昏黑得快要看不見。
走過田埂小路時,馬車側翻,驢摔傷了腿。
林雨華隻能把車子扔下,牽著瘸腿的驢,在路邊順便買了一份熱乎乎的豆腐腦,來到招待所。
林雨華的心中暗自想著,中午墨蘭芳能吃下這麼多東西,胃口變好,也就代表病也快好了。
可林雨華推開房門,卻傻了眼。
地上有嘔吐的痕跡,墨蘭芳拿著掃把,正在費力的清理。
墨蘭芳趕忙攙扶著墨蘭芳坐下,“墨姐,你歇著,我來。”
給墨蘭芳漱口後,林雨華把豆腐腦放在床頭,自己則清理地板。
墨蘭芳小口的吃著豆腐腦,中途實在忍不住反胃,埋頭在桶裏嘔吐。
可她胃裏根本沒有了東西,隻是一個勁的吐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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