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老人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錢都在你們那兒放著呢,我跑去喝西北風嗎?”m.X520xs.Com
“還是說,你覺得我這把老骨頭,能和你們一樣去幹人!?”
的確,西服老人又幹又瘦,讓他去別墅東西牆根看守,萬一真來了保安,他也打不過。
一個老人,更不能指望他能爬上下水管殺人,似乎隻能去開車。
在敲定計劃後,老人就順著軟梯爬出門外,啟動了停靠在牆根的車子。
三個年輕人手腳格外靈便,順著排水管道蹭蹭的往上爬,像猴子一樣順著三樓圍牆邊緣,一點點靠近臥室。
陽台與房間,隔著一道巨大的玻璃門,透過房門,三個人能看見蜷縮在被子裏,隻露出一個腦袋,正打呼嚕睡的正香的林雨華。
青年擰了一下,發現玻璃門是反鎖的,不由小聲嘀咕,“還是大哥考察得仔細,讓咱們帶來了家夥事。”
他從兜裏取出一塊膏藥貼在玻璃上,又拿出玻璃刀劃了一個圓圈,輕輕那麼一拉。
玻璃門被劃開圓形的缺口,膠帶沾著玻璃拽出,青年將手伸入玻璃門內,輕輕打開鎖頭。
三個人躡手躡腳的進門,相互對視了一眼後,老八從褲兜裏掏出鋸短了手柄的錘頭,一步步靠近床頭的位置。
錘頭手柄鋸短,更便於攜帶且不容易被發現,砸下去以後是內出血,更容易致命,鮮血還不會噴濺。
在看到錘子時,躲藏在櫃子裏,偷偷從縫隙看著外頭三個人的林雨華,就知道他們是殺人越貨的老手。
老八卯足了力氣,咬牙猛的朝著腦袋砸上去。
哢嚓——
與想象中顱骨碎裂的聲音不同,枕頭上的腦袋,竟然像橡皮一樣,被砸得變了形。
那本就是個蠟像外加上假發套,在老八砸上去的時候,就猛然發現不對勁。
他趕忙掀開被子,赫然從被窩裏看到胡亂塞著的幾個冒充人形的枕頭,還有一個播放呼嚕聲的錄音機。
頓時他臉色大變,“被算計了,快跑!”
大衣櫃門吱呀打開,林雨華麵帶笑容,端著手槍瞄準了三個人。
“你們想往哪兒跑?”
與此同時,床底下爬出兩個保安,從書櫃後走出了拎著棒球棍的張三青,廁所裏走出倆警員。
張三青不由稱讚,“大哥,你這招請君入甕用的好啊。咱們調查了許誌安那麼久都沒有蛛絲馬跡,你就說了幾句話,他就現出原形。”
“少拍我馬屁,外麵還有五個雜碎沒抓到呢。”
今天晚上,警方早就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包括開車的西服老頭在內,所有人都全部落網。
這些人被帶回到警局秘密審訊,他們為了脫罪,幾乎把許誌安的老底交代得一幹二淨。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搜集罪證的過程。
許誌安是個犯罪的天才,他所指揮的拐賣與乞討集團,內部關係錯綜複雜,但凡斷了一根線,都休想抓到他。
犯罪集團的一盤散沙,被許誌安捏成了一個堅固的堡壘。
可是許誌安忘了,最堅固的堡壘,往往是被人從內部攻破的。
從他選擇和這八個蠢貨合作的時候,就已經宣告了失敗的終結。
第二天一大早,婚禮現場開始隆重布置,接親的車子環城遊行,坐在頭車上的許誌安好不威風。
婚禮現場的各界人士,來了有上千人,原本預定的酒店根本坐不開。
東方朔一時興起,直接買下了蘇杭最大的禮堂,上下三層改成迎賓席,正中央布置成婚禮現場,氣派而又浪漫。
為了達到東方憐人的滿意,東方朔提前開車把她帶到現場,興致勃勃的介紹著婚禮流程。
“今天晚上八點是良辰吉日,我從國外請來了最好的牧師,到時間你們就交換戒指。”
“對了,我還從雲南訂購了最新鮮的反季節玫瑰花,花瓣會在你們交換戒指的瞬間,從三層樓的觀眾席灑下!”
“還有花了十萬塊一天請來了交響樂師,一起演奏《浪漫的婚禮》,保證讓你這次結婚終生難忘。”
看到東方朔興致勃勃的樣子,東方憐人一時間不知該生氣還是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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