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稔問:“既然知道東方朔會和我們過不去,你為什麼要選擇魔都做黃金生意?”
“因為魔都發展前景最好,這裏遍地是黃金。”
“我問的不是魔都行情,而是在問你,有什麼底氣在東方朔的地盤上做生意?”
林雨華不由一笑,“這你得去問問東方朔,他又有什麼底氣,和我作對?”
不說東方家,單憑東方朔一個人,就足夠買三個雨華集團。
資本的發展,從來不是靠一代人的積累,林雨華能做到現在這一步,已經算得上是神跡。
林雨華說這話,憑借的並不是資金,而是積累了整整一生的經驗,與能夠看透未來的眼光。
在連稔的眼中,他憑的是年少輕狂的睿智與自信。
“雨華,我喜歡你的自信,更相信東方朔那個棒槌,不是你的對手!”
林雨華回之一笑,車子剛好停在了證券交易所的門口。
八十年代初期,股票已經在魔都風靡起來,證券交易所門口格外熱鬧。
有酗酒狂歡的,有雙目空洞無神的,還有借了紙筆寫遺囑的。
資本的遊戲,帶動了一群人的狂歡,林雨華直接麵無表情的路過這裏上樓,來到商務注冊的地方。
辦公室裏,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捧著個玻璃杯,喝著濃到發苦的茶葉。
辦公桌旁,放著三角形身份牌,上麵寫著——劉躍進
林雨華和連稔分別拿出自己的證件。
“您好,我們是來注冊公司的。”
八十年代,政策扶持企業發展,想要成立公司非常容易。
可劉躍進接過證件以後,盯著連稔看了好一會兒,直到被盯得發毛的連稔眼眸中帶著怒容,他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你們想開珠寶玉器行?”
“是。”
劉躍進不慌不忙的抿了一口茶水,“你們兩個外地戶口,怎麼想著來我們魔都來辦金銀玉器的生意?”
林雨華反問:“做生意自然是賺錢,難道也挑地方?”
“嗬嗬,我們這個地方,也是要挑人的。”
劉躍進皮笑肉不笑,慢吞吞的說:“很多外地人來這裏注冊商標,明麵上是做生意,背地裏搞詐騙。”
“就在前兩天,被騙了錢的人,都找到我辦公室來了。”
林雨華有些不爽,“你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
劉躍進咳嗽一聲,將卡在嗓子裏的茶葉吐回到杯子裏,“你們想注冊公司,先回去寫一份三千字的申請書,記著把你們來的目的寫清楚。”
“如果不夠誠懇,我是不給你批準的。”
原本就是簽字蓋章的事,沒想到弄得這麼麻煩。
林雨華怒的道:“難道進來的每一個人,都要寫一份申請書?”
“當然不用。我覺得沒問題的,就可以直接通過,但像你這種沒有基本素養的人,就得嚴格審查。”
如果剛才是麻煩,那麼現在就是誠心刁難了。
憋了一肚子火的林雨華正要理論,旁邊的連稔勸阻說:“雨華,你先去門口等著,我和他談。”
林雨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遇到這種純心刁難的人,在商界遊刃有餘的連稔,太知道怎麼處理。
隨便給點東西,或許諾些好處,就能夠給自己輕易放行。
俗話說的好,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劉躍進就是這個小鬼。
連稔從兜裏掏出兩百塊錢,迅速的將錢折疊起,並笑吟吟的端起茶壺,替劉躍進續了一杯水。
在續水的同時,悄悄把錢塞在茶杯底下。㊣ωWW.メ伍2⓪メS.С○м҈
“劉先生,您行個方便,我們都是登記在冊的商人,身份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劉躍進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林雨華卻怒的掀開茶杯,直接取回兩百塊。
“稔兒,錢是用來做生意的,不是用來喂養貪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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