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呆滯後,連稔恍然間明白過來,“你是想把金龍再賣出去?”
“對,但不全對。”
林雨華指著金龍,向陳染詢問:“這東西你能不能作偽?”
陳染沒有回答,而是對著圖紙仔細分析,“上麵總共有七十二個細節防偽標,一個簽名和一個指紋,我可以作偽,但瞞不過行家。”
“你盡力仿製出一個巨龍,大概需要多久?”
“一天兩夜,作為不能中斷,我需要很多材料和工匠。”
“你寫清單,我批給你。”
林雨華將鳳凰珠寶玉器行的地下室騰出,不斷運輸進材料,供應陳染來作偽。喵喵尒説
隨後,他又向連稔講述了自己的計劃。
聽過後,連稔美眸閃爍褶褶光芒,“雨華,你簡直太聰明了!像這樣的歪點子,你是從什麼地方學到的?”
林雨華無奈一笑:“我是想好好做生意的,可總有一些人,桌麵上打不過我,總喜歡在桌子底下動手腳。”
“在吃過無數次虧以後,我也就學會了他們那些下三濫的招式。”
“桌子上麵掰手腕我得贏,桌子底下踹黑腳,我同樣得贏!”
整個晚上,兩人都在商量具體的做局細節,而在鼎盛金石廣場這邊,則是載歌載舞的場景。
巨大的唱片機啟動,悠揚伴奏聲緩緩響起,十幾個舞女穿著芭蕾裙,跳著新時代的摩登舞蹈。
一個穿著白色蕾絲舞裙,戴套袖的女人,正手握話筒,邊跳邊唱著。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
巨大得像演播廳的房間,就是陸金鳴頂樓住宅客廳。
幾個得力的手下,也跟著陸金鳴一起,欣賞這次晚宴。
一曲唱罷,陸金鳴從床邊的手提箱中,取出幾根金條,分給在座的五個老人。
“金龍的事,諸位辛苦。一點小獎金不成敬意。”
“以後有咱們老哥幾個同心協力,鳳凰珠寶玉器行絕對蹦躂不了幾天。”
沉甸甸的金條握在手裏,所有人的臉上都笑開了花,而這些隻是從連稔手中坑到的九牛之一毛。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陸金鳴把連稔坑得是血本無歸,這會兒心裏也免不了打鼓,生怕她會打擊報複。
“老二啊,最近辛苦你帶幾個兄弟,到鳳凰珠寶玉器行門口盯著點,看連稔那瘋婆娘有什麼動靜。”
“萬一她發現金龍不對勁,想找咱們的茬,也好有個防備。”
其中一個五大三粗的老人,滿不在乎的道:“大哥,你這前算八百年,後算六百載的,顧慮實在太多了。”
“她一個初來乍到的小丫頭片子,能有什麼實力背景?”
“在魔都西南的地麵上,你老弟的身份那可是說一不二,他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另一個穿著長衫的老人,推了推圓框眼鏡,用渾厚嗓音說:“我也覺得大哥多慮了。”
“來武的,她不是老二的對手。想要比文的,更是名不正言不順。”
“合同上黑紙白字的寫著,賣出去的金龍價值六千萬,又沒說含金量多少。”
“就算連稔那娘們發現了,對簿公堂她也討不到好果子吃。”
一番勸說後,陸金鳴心中的擔憂減少了一些,不過還是多囑咐了一句:“連稔倒是沒什麼,她已經和東方家族一刀兩斷,對咱們沒什麼威脅。”
“我怕的是林雨華。今天我和他打過交道,這小子有點邪乎。”
“為了安全起見,老二還是派人多盯著點,有什麼情況立即向我彙報。”
“大哥,啥情況向你彙報啊。”
虎背熊腰的老者滿不在乎的問:“難不成這倆人吃頓飯,拉泡屎,我都得讓人寫個表發給你?”
“我說的是異常情況!”
“啥算異常情況?”
“你!”
陸金鳴歎了口氣,“算了,還是老三去辦這件事。”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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