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賀柳兒在和曹景華交往的時候,經常拉著田田和宋一嘉出來湊數,一來二去他倆逐漸熟悉了起來,後來兩人情投意合,也就在一起了。
時隔很長時間,賀柳兒和曹景華終於在田田的婚禮上再次見麵。
兩人見麵,隻是寒暄兩句,然後就互不搭理,倒也沒覺得有多少尷尬。
然後,顧遠清又來了。
因為宋一嘉和宋參謀長兩家人是親戚,所以他閑著沒事兒幹,就又跟過來了。
哪兒哪兒都有他。
他的位置正好在賀柳兒旁邊,他悄悄靠向賀柳兒,越靠越近。
賀柳兒用手一擋:“幹嘛,離我遠一點?”
顧遠清很無辜:“我有話對你說。”
賀柳兒皺了皺眉:“你直接說就可以了,我耳朵不聾聽得見。”
顧遠清:“我就想問問你,上次你去飯店吃飯,是不是去相親的啊?”
賀柳兒用手剝葵瓜子兒:“是,怎麼了?”
顧遠清又問:“哎你跟我說實話,你究竟相過幾次親?”
賀柳兒手中的動作一頓:“關你屁事?你是不是吃鹽巴吃多了,閑得慌?”
然後她給顧遠清抓了一把瓜子兒,命令他:“少說話嗑瓜子,別和我說悄悄話,也別再問我隱私,免得讓我想打你。”
顧遠清:“……”
田田結婚之後,就從機械廠裏搬了出去,宿舍裏又隻剩下賀柳兒一人。
鑒於賀柳兒的職位,她的宿舍裏再也沒住進過其他人,知道一個人的到來。
這個人,就是張抗美。
賀柳兒對老張家的事兒不太關注,除了回家的時候,去西壩村後山張援朝墳前說幾句話,再也沒有任何交集。
張抗美最後還是嫁給了鍾國慶。
事實證明,張大輝是不會坑自己女兒的。鍾國慶的腿雖然有些殘疾,但從不會自怨自艾。他是一個特別好的男人,幾乎沒有任何缺點。
結婚以後,鍾國慶對張抗美很好,性子溫柔疼老婆。張抗美也不是鐵石心腸,對鍾國慶也很體貼。
小兩口和和美美過日子,不料鍾國慶卻出事兒了。他騎自行車下班的時候,為了躲避路上的飛奔的小孩子,連人帶車掉進了河溝子。原來受傷的那條腿,再次骨折了。
縣城裏做不了這個手術,隻能去省城。
不過危機之下,張抗美穿錯了衣服。而她的錢兜子,在另一件衣服裏,所以交不了醫療費。
情急之下,張抗美找到了賀柳兒。
賀柳兒挺好的,借給張抗美一百塊錢,還關心的問了一句:“你要不要晚上在我這裏住下,等白天再去陪床?”
張抗美猶豫了一下,然後拒絕了:“不必了國慶半夜如果想上廁所,我還要伺候他呢。”
然後她又說:“那欠條你拿好了,等下星期我回家一趟兒,就把錢還給你。”
賀柳兒看了張抗美一眼:“我發現你變了,變得更好了。”
張抗美有點不好意思:“都是我家國慶對我好,教了我很多事情。”
聽到這句話,賀柳兒有些好奇:婚姻真的有那麼大的魔力嗎?竟然能讓小杠精張抗美,變成一個講道理的溫和女子?”
未免也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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