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的手還摟著他的腰呢,他的腰精瘦有力,溫暖又熾熱,抱著就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之前的那些爭執、吵架、傷心落淚,遠走他鄉,在抱緊眼前的人的時候,什麼都忘了,就隻剩下熟悉的觸感,和深深的想念。

她的臉蛋兒貼著他的胸膛,貪戀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氣味。

之前四處飄零的彷徨,那種天地之大,卻沒有自己容身之所的茫然感,在他抱住自己的時候,就立即就消失了,聽著他的話語,聽著他的喘息,溫馨心中滿滿都是安全感,她其實是一個缺少安全感的人,隻有在他身上得到滿足了。

被他緊緊摟在懷裏的那種感覺,好似被人珍惜的珠寶,捧在手心,放在心頭。

溫馨很喜歡這種感覺,喜歡他身上的身材,喜歡他忍耐痛苦的樣子,喜歡他肌肉滾動的筋絡,喜歡他心髒的有力跳動,每次抱著自己就會跳的特別快,連一本正經的嗬斥都有點想念了。

他把她輕輕拉開點距離,溫馨就不高興了。

她平時在生活上可以對別人關懷備致,溫柔小意,但其實這些都隻是一種手段,在男女感情上其實她很霸道,她可以撩別人,但別人不可以撩她,她一定要站在感情的主動一方,並不隻是主動追求,而是被愛的一方,但同時也是喊停的一方,可現在主動權落在他那裏,進來就親,親完就停止,這她就不開心了,很不爽。

閻澤揚拉開她的時候,她臉上就不好看了,你說親就親,你說停就停,你越不讓我越要,他拉開了距離,溫馨就立即用點力再抱上去,但她力氣太小,圈不住他的力道,索性抬起腿,跟攀樹似的,想掛在上麵。

閻澤揚怕她摔倒,她在緊緊貼著他,身上又滑溜溜的,穿得這個綠綢,就跟皮膚似的,根本就抓不住,更不提綠綢下的那層皮膚,比綢更滑更嫩

所以他立即托住她腿了,可她衣服旁邊的分叉太高了,他原本隻想穩住她別摔到,結果一下子沒有托準地方

女人的皮膚實在滑嫩,他的手指一下子托住了腿根,修長的手指向下的時候,指尖一下子掃過

溫馨隻覺得全身觸了電一樣。

難以自抑的從喉間逸出一聲嚀音,那聲音隻要聽到的人都會上人氣血上湧。

果然,摟著她的人喘息聲又開始粗了起來,也不提讓她換衣服的事了,反而湊近難忍的再次含住她的櫻唇,氣息紊亂的又唇舌交纏起來,他的手也沒有再拿開,輕輕的,一直在不可描述間流連不去。

她唇角逸出的連綿輕嚀,輕叫聲都被他吞入口中。

直到他差點欲,火焚身。

最後,閻團長還是用他鋼鐵一樣的意誌,撐住了。

溫馨白嫩的手臂懶懶的圈著他的頸項,看著他難受的麵孔,心裏竟暗暗好笑。

她剛動了動,他就伸手捏著她胳膊,要將她手臂拿下來,天知道她這樣抬高手臂,開襟的綠綢衫下是什麼樣的風景,閻澤揚就看了一眼,回想起以前那柔嫩的手感,他腦袋上的弦差點沒斷了。

他覺得自己經得起嚴刑逼供的強大意誌力,幾乎全用在她身上了。

“啊,痛”他一捏她胳膊,就像是捏最雪白最細膩柔軟的糕團一樣,手指一下子就陷進肉中,他都不敢重捏,一聽她說痛,勁道一下子就鬆開了。

溫馨看他小心的樣子,估計是被她上次說家暴,留下的陰影,她故意這麼說,他果然碰都不敢碰了,她忍不住笑抿了下唇角。

看著那若隱若現,在開襟衣服裏的兩雪白的事業線,閻團長艱難的移開視線,“你鬆開,把衣服好好穿上。”

“我不”

“你是想懷孕嗎”他回過頭瞪她。

溫馨差點沒笑出來。

“想”溫馨故意氣他道“想生一個你的小孩,藏起來,讓你永遠也找不到。”

“你敢”

“我就敢,我還不讓叫你爸爸,讓他叫別人爸爸。”

“你”閻魔頭氣得鼻子差點歪了,這女人是氣人精嗎

他一下子就當真了,他是一個責任心非常強的人,他母親出事,他到現在還一心要報仇,對父親的感情也淡漠許多,一直認為他沒有保護好母親。

他自己的妻子孩子他肯定會保護好好的,他沒辦法想象,妻兒流落在外地情景,更沒辦法想象自己兒子叫別人爸爸的情形,真要到那個地步,閻團長都要湧起提刀殺人的想法了。

雖然沒發生,但是一想到就氣得他身上肌肉都崩緊了。

見到他的樣子,溫馨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櫻唇粉麵,笑靨如花,僵硬的氣氛一下子就柔和起來。

她輕聲在他耳邊道“我跟你開玩笑的,我在哪生啊這年代未婚先孕女人怎麼活啊,一旦有了,那我就隻能將你的兒子打掉了。”溫馨裝模作樣歎氣道。

她旅遊的時候,係統抽取過一種草汁,當時聽了介紹覺得以後或許能用得上,就存了一些,這種植物有很強的避孕功效,當地的習俗不想要孩子的女人就會經常喝這種草汁,隻是含量低的話,效果就一般了,要達到避孕最高濃度,就要一次吃十幾斤,這根本不可能做到,但是溫馨有係統,她在這種植物泛濫的園林,係統精確指定後,抽取了不少,一天隻要三滴就能達到理想效果,而且這種植物一點副作用都沒有,長期用也沒有關係,對女人身體非常好,還會有一點活血補血的功效。

溫馨不害怕,可閻團長他怕呀。

她這一句又把他虐的臉都黑了,眼晴死死瞪著她,也就是兩人關係現在不明朗,他不敢再教訓她,否則真的想拎著她打一頓了,部隊裏有人敢這麼氣他,那這個人死定了

什麼叫把他的兒子打掉了

“有了也不許打,我要”他抓著溫馨手臂,總算把她從自己脖子上拽了下來,“你跟我回去,回去我們就結婚,以後一切都有我,我會對你好的,我有的都給你,行不行”

溫馨手被拽下來,她就不老實的去捏著他腰兩側的肌肉,那裏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閻團長趕緊把手覆在她手上,不讓她亂動。

她捏了兩下沉默不語。

閻澤揚看她不說話,臉黑的要命,他是真不知道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了,“說話”她是想急死他嗎

“我可以跟你處對象,可我才十八歲,不想那麼早結婚,等我二十歲再和你結婚吧,你要不願意就算了。”她厚著臉皮說自己十八,其實她實際年紀二十歲了,本來想說二十二歲的,但一想,閻團長都二十六了,再等四年,在這個年代來說,已經是很超標的光棍了,這麼帥的光棍,有點讓人難以置信,估計他也等不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