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溫馨整個人明媚的就像初春枝頭上第一朵凝成露珠,含苞待放的花朵。
那麼婷嫋,那麼嬌豔。
溫馨越來越感覺到,顧青銅給的那個小冊子的不俗之處,她越用越嫻熟,每次用到上麵的方法,都能明顯感覺到閻魔頭的緊張狀態。
溫馨這個小色女,有時候某些事上十分大膽從不會隱藏自己,有時候又心口不一,嘴上叫著不要不要,可她心裏不知道有多喜歡他這樣,沒有女人會不喜歡,因為那是從沒有體會過的極致的,漫天煙花炸開感覺,一次就會上癮。
閻魔頭本來就是克製力極好的人,但一遇到溫馨,他自我控製力急劇下滑,恨不得要把她融為一體。
溫馨都能感覺到,他喜歡自己喜歡到骨子裏了,最後的時候他還要緊緊貼著她的臉蛋,在她耳朵邊,讓她清清楚楚聽著他的喘息的聲音。
聽著他的聲音,溫馨的耳朵都酥,感覺光聽聲音就能懷孕。
那種相愛的男女之間,彼此身心的交融和升華,既完美又玄奧更不可思議的體驗,讓兩個人的心,更加炙熱的靠在一起,彼此都很清楚,對方是自己永遠的唯一。
一直到天亮,直到早上閻魔頭不得不走的時候,他才和她溫存了好久,吻了她鮮嫩的小舌和唇瓣低聲囑咐了她一番後,才放心的收拾了東西匆匆離開。
夏日的清晨,空氣格外的清新,鬆濤園林是滬市新建的高檔園林式小區,林樹茂密,有花園有湖景,不少住在鬆濤園林的老人正在花園裏一邊散步,一邊聽著收音機裏播放的早間新聞。
這樣的清晨,漫步在園林花園的通幽小路上,最讓人身心愉悅,怪不得許多人擠破頭都想買到鬆濤園林的房子,可惜剛一建好,就被銷售一空,其實未建好時,就早已人被定下了來。
溫馨舒舒服服,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才起床,她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才從睡夢中清醒了點,扯過閻澤揚的襯衣套了進去,就起身走到窗開,打開了窗戶,對著外麵午後的陽光,深深吸了口氣,感覺好清新,好甜美,空氣中似乎隱有青青綠草的氣息,又有開放的花朵的清香,這才是真正的純天然無汙染的世界啊。
她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又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這才轉身將床鋪收拾了下。
跑到廚房吃了東西洗了澡,一照鏡子,發現自己依然容光煥發,顏色嬌豔,皮膚更是好得不得了,像是吸足了養份和水份的花朵,都能滋潤出一層溫潤的光澤,難道靈肉結合的愛愛,可以養顏嗎
她就覺得自己狀態特別好,第一次的時候她起床差點沒爬起來,容貌憔悴。
但是現在,她自己都不敢看鏡子裏的自己了,太明豔了,她都有點害怕會不會被人看出來了,被男人疼愛,被愛情滋潤著的女人,神態是根本騙不了人的。
她洗了臉,心情愉悅的用保養品護膚,在浴室裏,一邊塗抹一邊嘴裏還哼著歌,往腿上抹鎖水護膚油的時候,她感覺入手的皮膚滑的不可思議,水珠滴在上麵,都不會流下濕痕的那種感覺。
就算不抹油,腿上的皮膚,也有一層亮亮的膜,溫馨摸了一把又一把,入手滑丟丟的,自己摸著都愛不釋手了。
怪不得閻魔頭每次回來都黏在她身上,寧可不睡覺,還覺得不夠。
溫馨嘿嘿嘿了一聲,這個男人算是被她徹底占有了,她挽起袖子穿著閻澤揚留在家裏的白襯衫當睡衣的從浴室走出來,想到昨天兩個人在大廳的荒唐事兒,她臉色有點紅紅,閻魔頭挺悶騷的,別看他表麵那麼正經一臉嚴肅,像個正人君子,關了門那吃相真有出息。
溫馨她再浪,她也就是表麵那麼個樣子,開始的時候浪那麼小一下,後麵她基本都浪不起來了,會的最多就親親摸摸,給他看看,結果才幾天呢,他的段位就比她高了兩個,不,三個那麼多,可以說從一開始主導權在她這裏,等到他上勾了,後麵的主導權基本沒她什麼事兒了。
也就是說,現世裏這樣那樣各種大片裏的理論知識和花樣兒,她是知道的,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這些“常識”在眼下這個到處棄斥著心生壓抑的世界裏,是極為匱乏的。
而缺少實踐的溫馨這方麵是很豐富的,但她隻能這樣豐富的理論知識,剩下的以閻魔頭驚人的實踐力,他能做到百分之百,完美的讓溫馨快樂到哭。
溫馨她的內務跟閻魔頭沒法比,她倒是不髒,但她東西亂放,每次閻魔頭回來,都會給她收拾,東西歸納得整整齊齊,連洗浴間她的瓶瓶罐罐,都由高到低,依次排序。
也就是他經常在軍營裏,脫不了身,他要是天天在家裏,家裏的家務根本不用溫馨動一手指頭,他也不止一次訓她,東西不要亂擺亂放,重要的要放在固定的位置上,抽屜裏東西拿出來用,放回去一定要放回原位,不能亂扔。
溫馨“”
這麼“優秀”的內務男人,她是怎麼勾搭到手的到現在她也很茫然,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美色,誘,惑吧。
一下午的時候,她把沙發套和方枕套都給摘了下來,然後團成一團清洗,羊毛毯也卷了起來,打算帶下樓去找人清洗,園林周圍專門有給人清洗衣服的人家,院子很大,可以洗這個。
還有家裏的地板餐桌椅子什麼的,她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終於打掃的幹幹淨淨。
接下來的日子,溫馨幾乎泡在了複習班裏。
離高考隻剩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這次假期之後,複習班的課都排得很緊,輕易不會放假了。
無論什麼時候,高考生都是如此苦逼,和溫馨原來世界高考時挑燈夜讀什麼一樣一樣的,有變化嗎沒有
複習班裏同學,很多都有底子,要麼上過高中,要麼是前幾屆參加過高考已經有經驗的同誌,對他們來說,上課的內容,隻是屬於重新複習的範疇。
而溫馨壓力要大一點,她進來的晚,又要重學某些科目,不過她成績一直是穩定上升的,每次小考都會往前提幾名,所以張老師對她還是挺滿意的。
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她沒有其它複習班同學的那種熱情,別的同學每天上課學習,個個精力充沛,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勁兒一樣,坐在課桌前就像一塊塊幹燥的海綿,入目的都是一雙雙求知欲旺盛的眼睛,發亮地貪婪地汲取著老師教授的知識,就好像那些知識都是無比甜美的甘露。
可她呢
每天倒是笑嘻嘻的來上課,有時候還會帶點自己做的吃的送給張老師,張老師是不討厭她,但是作為老師,這個學生在班級裏的同學做派是格格不入的。
穿戴是全班最時髦的,別人拿著舊布包,她手裏提著是特別亮眼的帆布提帶包,四四方方的可以放多書本,引得班級裏好幾個女同學一下課就聚在她身邊,嘰嘰喳喳問她包哪兒買的,怎麼做的,用的什麼布,自己可不可以做。
沒過多久,班級裏那幾個女生都拿著一樣的包來上課。
這可是影響到學習時間和學習態度的事,不過這學生確實會來事兒,嘴巴也甜,三天兩頭給她送吃的放辦公室桌上,任憑張老師再鐵麵無私,最後也能睜一隻眼閉一眼,給她開個小灶,多輔導了幾節課。
後來她侄子的朋友,就是溫馨的對象,直接打了電話過來,客氣的詢問起溫馨最近在學校的情況,張老師聽著電話那邊似乎很年輕,但說話卻極為穩重的年輕人。
他張了半天嘴,沒說出什麼不好來,但多多少少也還是說了一嘴,她道“溫馨她成績很穩定,考上大學還是很有希望的,就是她這個學習的態度不如其它同學積極,現在離高考隻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還是要讓她把精力都放在學習上,而不是穿戴打扮方麵”
電話那邊一直聽張老師說完,才鄭重地說“放心,回去後我會跟她說的,溫馨她年紀還小,有不懂事的地方,就麻煩張老師平時多照顧擔待她一下。”
張老師立即滿口答應了下來。
宋茜最近的日子總算好過起來,考上了大學之後,她與這具身體的父母算是徹底的翻了臉,對方沒有給她一分錢的生活費,她隻能靠學校那點可憐的補貼吃飯,後來為了順利搭上書裏男主這條線,她又借了同學二十塊錢,和一些票還給了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