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尼克心跳的不行,目光黏在杜燁的上再移不開。
這種“我又可以愛了”的感覺,實在棒了!
難怪之前看瑪莎的舞蹈沒有沸騰的情緒,就黑川跳舞也沒滋沒味。原在更早前他就“變心”了。
唉,我實在渣了。
這樣一種讓尼克臉上發燙的感覺期待已久,愧疚感掩不住興奮的戰栗,激動的直抖腿。
他看著杜燁輕盈落地,一站穩,腳又抬起,上下筆直的腿繃得又直又長,就那麼穩穩的站著,看著他體從側開的“一字馬”,擰轉成前後拉開的“一字馬”。
同時,體朝後仰倒。
這個姿勢摔倒在地上,一定會撞腦袋吧!
正處於“熱戀期”的尼克眼睛猛地睜,瞳孔收縮,體都忍不住往前傾了幾分。
然而就在杜燁即失衡的瞬間,他的腳腕一擰,體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然後“啪”的一下,幹淨利落,在瞬息間,擰以“一字馬”的姿勢,翩然落在了地上。
這一招漂亮極了!
有現代舞的風格,也有一點芭蕾舞的影子,更重要這擰落下的動作,讓人莫名地回想“功夫”這個元素。
很有特。
很華國。
很瀟灑。
而且在後舞群的配合下,同時刻所有人也一起倒下,整齊劃一的視覺效果棒極了。
尼克興奮的不行。
他知道這個作品在開始推高了,杜燁一定會拿出更的東西,同時後的舞團也會配合他在必要的時間,一舉視覺效果推極致。
這該死的,迫不及待的感覺!
還想要更啊啊啊啊!
杜燁“一字馬”落地,顯然知道這個動作其實並不好看,所以此時眨眼的功夫,就用雙手體舉了起。
手臂有力,手腕擰轉,就是一個【風車】!
而原本在urban階段跟在杜燁後跳齊舞的盛耀和應帥,知道什麼時候悄然退了下去。
或許是在杜燁抓住家視線,倒下的瞬間,一直在後排的兩bboy被替換了前場。
與杜燁一起,雙手落地,呼呼地舞起了【風車】。
尼克可以發誓。
這個地板的旋轉,絕對是他看見過的,最整齊的【風車】齊舞。
華國在這類技巧類的運動項目上向出類拔萃,有種不為人知的天賦。
對於bboy而言,【風車】真的不難,完全就是入門級的地板。
但是因為個人習慣的不同,也因為練的不同,每個人的地板都不會完全一樣。
更何況還是在舞蹈的中間加入進去,共同齊舞。
隻能說,他們三個就像是一個練出的一樣,亦或是在這一招上有過無數次的訓練和配合。
整齊方麵,無錯可挑。
速度一樣。
腿的展開角度一樣。
體的發力方式一樣。
這個畫麵更像“忍舞團”跳的“影分”嘛。
看見這一幕,尼克的血壓都有些高了。
與此同時,觀眾席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啪啪啪啪啪!”
“帥啊!”
確實,這是島國的主場。
但審美是共通的啊。
好不好看,一目了然。
掌聲是不會作假的。
隻有如“fivelong”這般,真的敲在了人心上,會響起這麼真切的掌聲。
三個bboy一起旋轉【風車】,三圈之後,緊接著,雙臂更力量地舉起,於是體被短暫地拋起,就接上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
這是。
【a飛】!
三個人又做的一模一樣,真是默契度十足的三個人。
在掌聲中,三個人的【a飛】齊舞結束,杜燁後的兩人雙腿落地,以一個斜撐的姿勢定住,在停頓了一下後,繼續【排腿】助跳,進行地麵的小地板動作。
杜燁卻沒有停下,而是體一矮,做了個【無手風車】。
再接【a飛】。
哦哦哦哦!
所以這是要跳【3飛】了嗎?
沒關係,盡管跳!
如果你願意在舞台上跳【無手鑽頭】就更好了。
管你在單項舞台上跳了幾次,裁判又看過幾次,反正你在齊舞舞台上是益善。
作為當下bboy的新標杆,如果能夠頂滿你的“能量格”,接連不斷地炸出,我們也是願意看的。
或說,是想看了。
當技巧的實力已經超出了行業的天花板,其實藝術這個東西就不重要。
裁判早就被征服,怎麼跳都是好的。
“3飛!”還有觀眾在看台上叫。
杜燁果然在第二個【a飛】結束後,用【無手風車】接續了第三個【a飛】。不過當杜燁的【a飛】做完的時候,他並沒有如家預料的那般,用一個定格類的動作,結束這個組合技。
而是在觀眾不可議的目光中,腰部柔韌的一擰!
分開的雙腿並攏了。
並且逆向地完成了一個【s2000】!
而且最讓人瘋狂的,是他在擰出【s2000】的同時,他後的舞群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還在地上排腿的龍龍和苗誌體舉起,旋轉,“唰唰唰!”
在後麵跳舞的盛耀等人也雙手落地,慣旋轉,“唰唰唰!”
於是,剛剛分成三個不同部分的舞群,在這一瞬間又變得統一了起。
“哦,上帝!”
“不可議!”
“啊啊啊啊啊!”
觀眾席在這一刻炸了。
有的抱頭喃喃。
有的目瞪呆。
但更的人,在愣了一瞬後,紛紛發出了尖叫的歡呼聲。
杜燁翻站起,像顆小白楊般筆挺,下巴微微地揚著,眼睛明亮地看著前方。
在那嘹亮的長笛聲中,繼而體往後微微仰著,與整個舞群一起,意氣風發地步走上前去。
最是少年明豔時。
翩翩公子少年郎。
好像朝陽般的精氣神,簡直就如同擂鼓一般在耳邊炸響。
明明是優雅婉約,透著一點輕快的音樂,卻在舞群的演繹下,變得熱血了許。
隊伍以箭頭的形狀壓上前台。
杜燁站在最前麵,笑的春風明媚,風姿灼灼。
耳邊是轟隆隆聽不分明的尖叫。
白紗衣擺飛揚,衣袂翩翩。
這一刻,尼克是不知道其他裁判什麼感覺,他隻知道自上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呼吸停頓,臉上發燙,心仿佛揣著一隻小兔子,胡地撲棱著腿。
天呐!
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