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不動我不動,在沒有確定到底生了什麼變故之前墨夜決定維持現狀。 ..
就在她分神思考的一瞬,變色毛蟲已然密密麻麻的朝著墨夜湧了過去,無論是攀附在樹幹上,還是爬在地麵上亦或是騰躍在空中,這些蟲子總是能夠隨著環境的變化隨時隨地的改變自身外形顏色,如果沒有佩戴角鬥場標配的特殊眼鏡,在大多數觀眾的眼裏,墨夜那就是在表演獨角戲。
他們能看見樹葉抖動,石塊滑動,可就是看不清攻擊角鬥士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即使湊近了仔細觀察也很容易被誤導,它們不僅僅是視覺上的偽裝那麼簡單,就連能量波動也隨之生了變化。
對於墨夜來這些偽裝毫無意義,她即使閉上眼睛也能知道這些蟲子的確切位置,對她來此刻最嚴峻的問題是要怎麼不讓人看出來自己其實可以輕鬆的秒殺這些蟲子。
答案是做不到,即使她已經極力克製,可她不樂意被蟲子弄傷,重傷更容易暴露,更何況還有潛在其他威脅存在更不能露怯了,她的目的是打入角鬥場內部,弱雞是不可能受到重視的。
墨夜將戰鬥節奏控製在三分鍾內。
三分鍾的時間可以做什麼?甚至煮不熟一碗麵,但是卻可以用石頭泥巴塊砸死一隻又一隻的蟲子。
毫無章法,沒有任何技巧可言,海菲斯就這麼轉著圈圈用自己強悍的石化防禦力硬抗了攻擊逮著蟲子從頭到腳一頓猛砸不留任何死角,一隻接著一隻,土係的強大力量體現無疑。
墨夜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施展出這樣的虐殺方式,心裏的嫌棄全數轉化成了戰力,砸的更使勁了,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惡性循環。
蟲子的身體被土錘砸扁,啪嘰啪嘰的極具節奏。
這爆炸醬汁的一幕頓時讓觀眾席掀起了一股歡呼的浪潮,氣氛高漲。
然後墨夜就現自己似乎莫名其妙的陷入了車輪戰,一場接著一場,蟲族的數量和戰力等級在不斷的增多提高。
被現了,所以要利用蟲族車輪戰拖住她還是弄死她?
墨夜被自己的這個推論給幽默了一把,不至於呀,如果真的是馬甲掉了對方怎麼可能用這些蟲子來浪費時間,得多麼真才能以為這些蟲子可以托的住一個空間聖者呢?
封閉角鬥場,封鎖阿爾德星,立即出動聖級強者還比較可能。
墨夜將這個懷疑苗頭掐掉。
閻安也注意到了賽事安排的不對勁,明明隻是一場,可是為什麼變成了車輪戰。
隊伍頻道忽然暗了下去,閻安想要聯係墨夜卻沒有輕舉妄動,七忽然安靜了,一定是有原因的。
漢克沒有那麼多顧忌,第一次買票進場就看到了車輪戰那叫一個興奮。
一開始隻有蟲族,一場接著一場,連續出動了四場蟲族,每一戰都控製在三分鍾左右結束戰鬥,觀眾席的氣氛持續高漲。
車輪戰能取得這樣的戰績可是很少見的。
“啊,還真是一匹黑馬!”漢克興奮的同時又後悔不已,“早知到聽你的買他連贏了。”
後悔不隻是漢克,還有之前聽見閻安話的其他觀眾。
閻安的心情卻沒有這些人那麼輕鬆,這車輪戰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什麼原因?
“怎麼一直車輪戰?”
“這是被看中了吧?”
此時身邊不遠處兩位觀眾的話引起了閻安的注意,他湊過身去,笑著搭訕“你們這是知道內情?”
這兩人剛才還嗤笑了閻安的黑馬論調,多少有些打臉,可是眼見閻安一副誠懇不介意的樣子也就放開了。
“你不會不知道吧,聯賽開季,咱們阿爾德的三個角鬥場聯合選拔角鬥士送出去參賽,每一場都是考核,聽北區那邊的角鬥館主看中哪一個選手就熱衷於車輪戰試探,這叫測試能力底線。”
“這樣啊。”
“嗬嗬,我這可是一手資料,這一次的聯賽很被看重,蟲族加強了入侵規模,帝國方麵決定擴大遠征軍的規模,除了在軍隊裏選拔之外,角鬥場也是選拔新兵的途徑,搞不好就一飛衝了。”這位觀眾起這事的時候神色很是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