淥王聽罷,握著藥瓶的手指抖了一下。

這些東西,都是百年難遇,不對,有可以千年不遇,尤其雪狐之血。

而他的視線再是落在,烙衡慮肩膀上麵的那隻小狐狸身上,小狐狸好像也是發現有人在看它,它嘰嘰叫了一聲,繼續乖乖坐著。

這狐狸隻有巴掌般的大小,全身上下的毛色都是白到發亮,跟雪一般,就隻有耳朵那處有些灰毛。

據說雪狐通體雪白,且數年不長,其血可以入藥,全身至寶。

所以這隻應該不是雪狐的,若是的話,那麼耳朵也應該是白的才對。

“你可知,這瓶藥你若是吃完,會如何?”

烙衡慮再是問著淥王。

“會如何?”

淥王搖頭,他真是不知。

“不會可以治好我的病吧?我這是娘胎裏麵帶來的,宮中的太醫都說是早夭之命,這幾年尋訪的名醫不少,就連墨神醫也都是與我的相看過,說是無法治好,隻能挨一天算是一天,活一日就賺了一日,你看,我都是賺了多少日子了?”

烙衡慮抬起臉,也是認真的盯著他的雙眼,“這味藥是墨飛親手所做,當是藥出來之時,他所說的第一句話,便是,若這藥是淥王所吃,定可以治好你的不治之症。”㊣ωWW.メ伍2⓪メS.С○м҈

而墨飛並沒有虛談,此藥的藥效就是如此,對於先生不足之症,頗為有用。

健康之人食用,可以延年益壽,而不足之人服之,便可以慢慢調理好身體,將不足之症得以根治。

而墨飛自然是不知道,其實這藥裏,還加了另一樣東西,就是東陵秘藥,餘下的那一顆東陵秘藥,他當初也是拿了近乎是小一半,東陵秘藥是隻有一顆,可若配於其它藥材,那麼,能救的就不是一兩人,所以那小半顆藥,自然也就是用的十分值。

淥王再是握緊手中的藥瓶。

“你可不要騙我,因為我會當真的。”

“是否真假,難不成,你如今沒有感覺嗎?”

這種藥的藥效,本就直接,烙衡慮相信,現在的淥王已是感覺到了,不是嗎?就連臉色也都是比起從剛才要好了很多,若是沒有藥效,他自己難不成就不知嗎?,

淥王低下頭,將手中的藥瓶在自己眼前,這個真的可以嗎?

或許真的可以。

他的嘴裏雖然一直都在說自己無懼於生死,可是誰又知道,他也隻是嘴裏說說,心中狼狽嗎?

這世間誰也不想死,誰也不可能不想要自己的命。

活著的時候,總是想著,死很容易,可每當自己掙紮於生死之間之時,那樣的痛苦,沒有親生體會,永遠是不可能明白。

“你真的給我?”

淥王確實是有些不信的,他知,在得到某些東西之前,定是要會付什麼,就像是現在的他,這一條命,父皇重視,母妃也是當成自己的命般,可是別人卻是未必。

身在皇室,更是知道此事。

“你都是拿在手中了,你說呢?”

烙衡慮站了起來,小狐狸好像一時沒站穩,差一些就摔了下來,烙衡慮將它從自己的肩膀上麵抱了下來,再是將它放在一邊的床塌上,讓它自己去玩,小狐狸也是知道主人有事情要做,所以到是很乖的有去鬧主人。

“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忙。”

烙衡慮邀他過來,便是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