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也是不管他,別人娶了女人就是回來伺候男人的,而他娶的根本就是一隻母老虎,還要他給她洗腳,哪有男人活的像他這麼窩囊的。

等到他以後當了官大人,每一件要做的,就是休了陳盈盈那個醜女人,而後給自己娶一房更好,更年輕的。

他這一出來,便是去找田阿娘,問著陳盈盈哪裏去了?

“還能去哪?”

田阿娘沒好氣的說著。

“回娘家去了,你看你都是娶了一個什麼女人?整天就知道吃,連活也是不會幹,這是娶了個媳婦,還是娶了一個祖宗的,有銀子也不知道貼補家用。”

田寶彬一聽到陳盈盈回了娘家,也是不喊他,也是氣的麵色發青,手腳發涼的。

他這幾日,每天都是出去等消息,也是沒有太回來,每一次都是感覺自己要做成大官了,可是最後卻是什麼也沒有。

來來回回的幾次,是個人也都是煩了,是個人也是倦了。

再加上田家寶明裏暗裏諷刺著他沒用,他這腦袋一脹,人也就不好了起來。

所以他病了,一個人躺在硬邦邦的床塌之上,沒有人伺候,田家也是沒人管他,都是成親的人,自然也是要媳婦伺候才行。

可是偏生的,陳盈盈回娘家了,也是留了一個病的半死不活的田寶彬,躺在那裏動也不是能動,輥步也是不能自由,是都是能將自己的給胡住了。

田阿娘最多就管得了田寶彬的嘴,哪還會幫著田寶彬換什麼衣服,田寶彬這病了大概五日,才是轉好了一些,可是人已經瘦的沒有了人樣。

而他好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出去找沈清辭,也是想要知道。這個林阿朵給他找了什麼好官位?

他又是故伎重演的,讓一個孩子給沈清辭送了一張信,也是約她在老地方相見,而他自己則是在那裏等著,就是整個人輕飄飄的,就連走路也是沒有什麼力氣。

他這左等右等的,也是等不到人。

他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的氣,再是加上這屢次的都是被人給放了鴿子,直接就走到林家門口,也是大力的砸起了人家的門。

大門吱的一聲打開,秋凡站在門口,手中也是拿著一把劍。

“你把林阿朵給我叫出來!”

田寶彬衝著裏麵就大喊了起來,“林阿朵,林阿朵,你給我出來!”

他在外麵的又跳又吼的,跟個白癡一般,也是讓村人對他這一幅蠢樣子驚到了,甚至都是忘記了笑,也是在想著,這到底是哪裏來的白癡啊?

沈清辭從裏麵走了出來,仍是一身的簡單,身上雖然沒有過多的首飾,卻能看的出來,十分的精致,而現在的她越是像了真正的她,哪怕是頂著阿朵的這一張臉,仍也能感覺到深藏於她身上那種傲氣與貴氣。

就如變了一個人,就如她從來都是如此的一個人。

她站在門口,也是村中之人莫名的感覺有些自慚形穢。

“林阿朵!”

田寶彬氣的牙齒磕碰著,“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平從裏麵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些東西,她走到田寶彬麵前,將那些紙條都是丟給了這個像鬼的男人,還真的就是紙條,連紙都是舍不得用一張,而是用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