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遠從前是最看不得小姑娘哭了,通常是她眼眶一紅,他就心疼得不像話。
但現在他發現,在某些特定的場合之下,把小姑娘弄哭。
弄得眼眼角泛紅,用軟綿綿的聲音抽抽噎噎地哼唧,其實要多有趣有多有趣。
“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節製啊?”又被吃了兩次的小姑娘氣呼呼地指控。
男人一點都不心虛,反倒是挑了挑眉,用正經的不得了的語氣說,“音音,我忍了這麼多年,現在隻來兩次,我已經很克製了好嗎?”
他從前就知道小姑娘可口美味,但真正地吃下去之後,才知道原來能讓人這麼的欲罷不能。
肌膚雪白的沒有一點瑕疵,到處都是軟的,到處都是香的,讓人碰了就舍不得放手。
宋音:“……”
有生之年,自己的不要臉程度能超過他嗎?
她覺得是不可能的,瞪了他一眼,自己抓著一條幹淨的睡裙往衛生間去了。
打開淋浴頭,熱氣瞬間籠罩了整個衛生間,鏡子上覆了一層水珠,霧蒙蒙的。
但她仍然能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
她不由得懷疑,自己的男朋友難道是屬狗的嗎?
離正式入冬沒幾天了,但家裏開著暖氣,所以宋音洗完澡之後就穿著一條睡裙出來,也不會覺得冷。
她走到正在廚房熬雞湯的男人跟前,把手腕伸到他麵前,還用埋怨的眼光看他,“這些都是你弄的!”
江修遠一低頭,就看到了自己剛才的“惡行”。
其實他本來也是心存著憐惜之情的,但小姑娘身上每一寸皮膚都比自己想的要嫩。
“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他這次認錯態度良好。
宋音剛稍微滿意了點,就聽到他又開口,聲音裏還戴著幾分輕笑。
“但是音音,你要知道,真到了那個時候,太過激動了,就會有點控製不住力道。你剛才,不也咬了我一口?”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她就想起了剛才自己是怎麼邊哭邊求饒的,可以說是很慘了。
“咬你還不是你活該!咎由自取!”
她臉上熱了熱,浮起兩片紅暈,一雙杏眼圓溜溜的,裏麵透出三分氣和七分羞,“我求你不要弄那裏,你、你還一直弄!”
“你就知道仗著自己體力好,力氣大來欺負我!”㊣ωWW.メ伍2⓪メS.С○м҈
江修遠把煤氣爐一關,走走近她,把正和自己賭氣的小姑娘一把抱起來。
輕輕的,完全沒什麼重量,這樣的小體格,放在床上確實是隻有受欺負的份。
他低頭注視著她,唇角向上翹起,問了一個完全不相幹的問題,“洗澡的時候照鏡子了嗎?”
宋音莫名其妙地瞥他,“當然了,要不然我怎麼看到你把我身上弄出那麼多印痕!”
江修遠笑了笑,“我說的是用鏡子照臉,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己氣色更好,臉更紅潤了麼?”
“這就是男朋友體力好的好處,放到中醫上來說,叫做陰陽調和。”
宋音眉皺了皺,露出懷疑之色,用一種“你絕對又是在鬼扯騙我”的眼神看他。
“我說的是真的,有科學根據的,沒騙你。”江修遠眉梢輕輕向上挑起,“而且,我知道我的音音臉皮薄,在床上總是心口不一。”
宋音立刻反駁,“我哪裏心口不一了?”
“就是……”江修遠笑了聲,“嘴上說不要弄那裏,但不知道把我絞得有多緊。還有那之後,你不是舒服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宋音:“??!!!”
她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這個男朋友已經撕開了正人君子的麵具,是徹底不打算做人了:
最可恨的是,她都這麼氣了,用力地掙脫了好半天,都沒能從他的懷抱裏蹦下來!
嗚嗚嗚小胳膊小腿什麼的真是太可憐了!
中午吃的是小雞燉蘑菇。
宋音不太想喝,因為雞湯的油實在是有些多,吃了怕長胖。
然而江修遠堅持給她盛了滿滿一大碗,美其名曰“昨晚流了血,又累壞了,要補補身體”。
說的簡直比唱的還好聽,不知道這個把她弄得下午不停打哈欠犯困的罪魁禍首哪裏有資格說這種話。
宋音其實有一丟丟的後悔自己當時說的是“順其自然水到渠成”,而不是執意堅持到新婚之夜。
因為,這幾天她晚上是別想在一點鍾以前睡覺了,總會被以各種理由撲到。
要怪,隻怪她年紀輕,不懂事,不知道男人一旦開了葷的後果有多麼可怕。
她不同意,江修遠也不強求,就把手伸到被窩裏,用修長的手指撥亂她理智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