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柘寺位於北京西部門頭溝東南部的潭柘山麓,距市中心30餘公裏。寺院坐北朝南,背倚寶珠峰,始建於西晉永嘉元年,初名“嘉福寺”,清代康熙皇帝賜名為“岫雲寺”,但因寺後有龍潭,山上有柘樹,故民間一直稱為“潭柘寺”,是佛教傳入北京地區後修建最早的一座寺廟。
靈修大和尚與潭柘寺有著很深的淵源,年輕的時候,老和尚曾經遊曆大江南北,前後二十七年學遍了當時的大小乘各種學說,他對各地的寺院、廟宇都了如指掌,尤其最鍾愛京城的潭柘寺,因為潭柘寺是他的最後一站,早年他曾經在這裏悟道,深諳佛宗要旨,以此增加修為,磨練武藝,他深不可測的功力也是當時練就的,而如今的武學和佛法更是達到脫俗的境界。
正道是,少時飽經磨礪,老來不畏風霜......
後來靈修成功悟道返回少林,五十餘年再也沒有來過這裏。自從跟著徒孫下山來到了京城,他也隻是跟慧能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就徑直朝潭柘山麓而來。這一次重歸故地,潭柘寺的僧眾個個受寵若驚,早聽聞少林寺的這位神僧精通禪理,道行高尚,韻致不凡,佛學造詣頗深,百年難得一見。
靈修到的當天,潭柘寺的方丈了塵領著一眾僧徒親自在山門外恭迎,待靈修一席灰布粗布飄然而至時,了塵畢恭畢敬的道:“聖僧親臨敝寺,實屬無上榮光。”靈修也不搭話,直接進了寺門,眾人略有些尷尬,隻得跟在後麵,來到後山的一間簡陋茅棚,靈修朝眾人揮了揮手讓他們散去,便鑽了進去,了塵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之前準備的上等禪房想必是多此一舉了。
自此之後,靈修每日與眾僧講經誦佛,研習佛理,並指點他們武藝,日子過的倒也逍遙自在......
劉勇開著車載著柳楓和蕭蕭一路狂奔,第二天早上總算趕到了潭柘寺,三人匆匆前往寺院尋找靈修師祖,誰知拍了半天山門,也沒有人應答,劉勇哪這麼好脾氣,上來就罵上了:“他媽的,裏麵的還有喘氣的沒,快給老子開門!”
“劉兄,佛家淨地,切不可妄語!”柳楓見他這樣勸道。
“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嘛,嘿嘿!”劉勇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衝柳楓笑了笑。
“二位莫急,我這就進去探個究竟!”蕭蕭不等二人來得及反應,騰空躍起縱身便翻了進去。
“我草,牛逼啊!”劉勇直愣愣的仰頭看著,驚的目瞪口呆。
柳楓倒是早已習慣了,因為他見識過這個小和尚的厲害,這點輕功對他來講應該還不算什麼。蕭蕭進來寺院內,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不禁有些奇怪,先把寺門打開放柳楓二人進來,然後便分開來挨個房間查找......一個小時候後,他們又在門口會合,同是一頭霧水,因為沒有發現一個活人,三人頓時感到有些不對勁兒。
“二位,你們怎麼看?”柳楓緊鎖眉頭,有些不安。
“今天真是活見了鬼了,這個廟裏怎麼可能會沒人呢?連個香客也沒有,不正常吧?”劉勇有點莫名其妙,他雖然魯莽,可卻不傻,已經看出這裏麵事有蹊蹺了。
“不好,我們中計了!”蕭蕭剛說完,四周悉悉索索動了起來,一片殺喊之聲,霎時間足有二百來人將他們三人團團圍住,其中約摸著有五十來人紅衣人,一百五十來人黑衣人。
“哈哈哈,中計就對了,”隻見一個人影閃了出來,戴著墨鏡,嘴裏叼著一隻雪茄,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
來人他們再熟悉不過了,正是慕容於皓,此前阿福帶人查探柳楓的下落,剛好碰到他們出院,於是就順著跟蹤了一路,最後來到了一家小餐館門前,阿福以用餐吃飯的名義,把他們說的話偷聽的一清二楚,在得知柳楓等三人要立即動手去潭柘寺後,就連忙把這個消息帶回去說與了慕容於皓。
這個慕容於皓大喜,沒想到劉勇跟柳楓在一起,這下就能把兩個人一網打盡了,他通知紅蓮尊者,讓紅蓮帶了五十餘名龍鱗中的三袋高手跟他的一百五十餘名手下事前來到潭柘寺埋伏好,就待他們三人送上門來。什麼,你說潭柘寺裏麵不是有很多僧眾嗎,還有靈修一個BOSS級的高手,豈會幹看著他們如此胡作非為,哎,事不湊巧,靈修師祖頭一天晚上便下山找慧能商議要事去了,否則哪還有這個慕容於皓的活路。高人不在,這些個平時隻會念經誦佛的和尚怎會是龍鱗中這些個“魔頭”的對手,都是瞬間被拿下,然後被關在了後山的茅棚裏,沒錯,就是靈修師祖住的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