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紓淩想了想,順著邁克這邊的話,問起了後麵的事情。
“那摩托車車主的死因,也隻是拿錢辦事,替人背鍋?”
“這件事我這兩天剛好也查了出來,邁克見過那位摩托車車主,而且是很多次,那妹摩托車車主在死之前去注銷了一張銀行卡,不過並不是墨豐銀行的,而是我們當地的一家小銀行,你猜這其中的經辦人是誰?”
墨軒逸喝了口啤酒,微微一笑故意賣起了關子。
薄紓淩一下子就猜中了幕後的經辦人。
“你說的是王清吧?”
墨軒逸用力的點點頭,又拿著筷子吃起了花生。
“對,就是王清。王清是墨寒遲手底下的人,而根據我們之前的調查結果,操作轉賬的人就是王清,隻不過王清是對著下麵的白豫和邁克吩咐了一圈,讓他們替他自己動手。”
薄紓淩同樣吃起了花生,冰冷的神情微微凝重。
“王清這個人看似五大三粗,其實心思極為細膩。”
“何止是細膩?那簡直就是詭計多端!如果不是我們查清楚他,誰又能想得到操作轉賬,實際上不過是王清的一個口頭吩咐?而且他利用了摩托車車主轉賬,還是在外麵托的其他朋友,選擇的對外銀行。”
墨軒逸這時候打開了自己的公文包,找出了其中一個文件夾,翻開找出了某一頁,伸手在上麵指了指。
“除了封口費以外,這裏麵有一筆錢轉過多家銀行,而且經手過很多人,而這些人剛好和王清都有些關係。”
“但由於摩托車車主是拿錢辦事,所以最後一步直接到了他這邊,由他替所有人頂罪。”
薄紓淩高冷的嗬笑了一聲,放下手中的筷子,長腿交疊起來,保持著高貴優雅的姿勢,繼續聊著天。
墨軒逸點點頭,又拿了一串烤麵包,繼續填飽肚子。
“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即便是把所有責任推給摩托車車主,那也不過是騙一騙網友。何況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就算大家聽見了,也未必會相信這個說法。”
“要怪就怪他們做事不幹淨,即便是把事情推出去,我們還是可以查出來。”
薄紓淩狹長黑沉的眸子危險的眯起,心裏持續地冷笑著。
王清這個人,究竟是王清自己做了一大堆的事情,還是目前所有的事情都是聽從墨寒遲的命令。
他們已經抓到了王清這一層,卻在王清的身上始終抓不到王清和墨寒遲之間的事情。喵喵尒説
抓住王清很難。
要想抓住墨寒遲的小尾巴,那是難上加難。
“要是想從摩托車車主身上再去查一些事情,就要想辦法從王清的身上下手了。我最近又重新去問了一圈,摩托車車主的東西基本上都已經被毀掉,如果不從其他地方下手,仍舊是摩托車車主頂罪。”
墨軒逸繼續分析著。
薄紓淩抓到了一個關鍵的線索。
“還是要想辦法去破解墨豐銀行那邊的事情,隻有從銀行賬戶那邊入手,才能證明摩托車車主和他們之間都做了交易。單憑一個跨行銀行卡轉賬,不足以說明什麼。”
“這兩天我會去聯係一下陸峰,讓他好好的調查。另外我還視察了遊輪那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