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晴想著反正這賬還有的算了,那她幹嘛還要辛苦自己去上班。
沒理由她都陪睡了,還陪他去上班,公司裏的陰險算計她真的很討厭。
“噗。”聽到她的話,夜司沉愣了愣,終究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感情她糾結半天,就為了這個?
感情她一直把他那天晚上的話當成了選擇題,兩者選其一呢?
他突然發現,她有時候還真是可愛的很。
“嗯,可以不去。”夜司沉靠了過去,在她的唇上親了親,而且還咬了一下,這一咬就把他的口水沾在了她的唇上。
溫若晴愣了愣,然後下意識的伸手擦了擦嘴,擦掉了他的口水。
夜司沉眸子微沉,猛的撲了過去,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的吻直接的深入,還故意把他的口水沾滿在她的唇上。
“你再擦一次試試?”一吻過後,他盯著她,狠狠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威脅。
溫若晴望著他,突然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他的口水都沾到她的唇上了,還不許她擦?什麼人呀?
真惡心,真變態!!
她突然非常懷念以前那個清清冷冷的夜三少,能把以前那個清清冷冷的夜三少還回來嗎?
溫若晴終究還是忍著,沒有再擦。
夜三少這才滿意的笑了。
就在此時,溫若晴的電話突然響了。
溫若晴看了一眼,看到是孫組長的號碼,她的唇角微微扯了扯,這個老巫婆又想怎麼折騰她?
不過,她都不去上班了,也就沒有必要理會那個老巫婆了,所以溫若晴沒有接。
隻是,夜司沉卻拿過她的電話,接了。
“喂。”夜司沉冷冷沉沉的聲音此刻聽不出太多的情緒,隻是眸子中隱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危險。
“男人?”電話另一端,孫組長愣了愣,然後突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的驚呼:“沒聽說溫若晴結婚呀?你是溫若晴的野男人?”
被稱為野男人的某人此刻臉色陰沉,微眯的眸子中有著肅殺的寒意。
孫組長的聲音很大,而此刻溫若晴與夜司沉離的近,雖然手機沒有開免提,溫若晴還是聽到孫組長的話。
溫若晴愣了愣,隨即忍不住笑了,野男人?這形容真好!!
夜司沉被人稱為野男人,怕是生平第一次吧!
原本,她想著她都不去上班了,便不再跟那隻老巫婆計較了,沒有想到那隻老巫婆偏偏要自己找死。
“溫若晴這是從哪兒找的野男人?”孫組長不明所以,隻以為抓住了溫若晴見不得人的把柄,所以明顯的有些得意忘了形。
“我是夜司沉。”夜司沉的眸子眯了眯,然後一字一字的報出了名字。
當然夜三少這樣的身份,憑孫組長這樣的人,是不配他自報身份的,不過今天的事情特殊,欺負他媳婦這筆賬他定要好好算的!!
溫若晴愣住,雙眸圓睜,一臉錯愕的望著他,不是說的隱婚嗎?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告訴了孫組長,就不怕孫組接下來傳遍整個業務部,甚至整個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