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血緣是斷不了的,對吧。”薛止站在上麵,清清冷冷說。
“……對,對啊五姐!”薛寶眼睛一亮,還以為薛晚是被他說服了,不想讓他繼續這麼喊了,所以妥協了。他抿了抿唇,揚起臉大聲喊道,“就算你早就不在我們家生活了,但是我和爸媽一直都想著你的,你到底是媽親身的,和我一個肚子出來的,我們怎麼可能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
“晚晚姐,別聽他的,他就是想要錢!”安生臉色一變,連忙抬起頭對樓上的薛止大聲喊道。
他和薛晚一起在香澤好幾年了,見證過薛晚的每一次心軟。
這一次好不容易登報了,薛晚下定決心了要和他們斷了關係,一定不能就這麼前功盡棄了。
“有你什麼事,這是我們薛家的事,是我和我姐的事!”薛寶一聽這話,立刻不樂意了,“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插話?”
他雖然不知道安生是誰,但看他穿得這麼好,又句句向著薛晚,應該真的和薛晚很熟,一定不能讓他在繼續說下去了。
萬一薛晚被說動了又心硬了不給他錢了怎麼辦。
舞廳中的看客們紛紛低下了頭,薛晚這弟弟也太上不得台麵了,看著就小裏小氣的,眼睛裏的貪欲都快溢出來了。
一看就是想要錢。
一聽薛晚鬆口,態度一下子就變了,也太真實了。喵喵尒説
“是啊,畢竟是一個肚子出來的。”薛止垂下眼睛,看著江策下去和香澤一個保安說了什麼以後,才繼續說,“當然是應該有感情的。”
“對啊,對啊,五姐,你這麼想就對了,你可不能聽外人挑撥就不理我們了,我們可都是一家人!”薛寶眉開眼笑看著上麵的人說著。
齊閑抬起眼睛往上看了看,他看著上麵的薛止,目光古怪。
這薛晚什麼情況?
昨天不是還態度堅決說要斷絕關係,說以後她家裏人來了就直接趕出去嗎?
今天這是怎麼了?
怎麼就一個肚子裏的是該有感情的了?
她怎麼一天一個想法?
那昨天的報紙不是白登了?
這怎麼跟鬧著玩兒似的,小孩子過家家麼?
舞廳中的客人們也看得一頭霧水,這裏麵好多人都是薛晚爸媽來鬧的時候的在場人。
薛晚這一前一後的態度……
怪怪的。
這樣沒由來的,有些讓人看不起她。
“晚晚姐!”安生抬頭看著她,皺著臉喊了一聲。
薛止看了他一眼,神色帶著一絲安撫之意,頓了一下,她又看向下麵開開心心的薛寶,似笑非笑說,“既然都是一個肚子生的,我是姐姐,我和你們有感情,那大姐、二姐,還有三姐和四姐她們,就和你們沒感情了嗎?”
薛寶臉色一變,“姐,你胡說什麼呢,你們都是我姐姐,當然都是有感情的了,怎麼能沒有感情呢。”
“哦?是嗎?”薛止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下來,“那怎麼大姐生了病沒錢治病去找你們,卻被趕出家門了呢?”
。您提供大神薛止江策的快穿:宿主太凶殘薛止江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