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柱的娘又來求歐陽海蘭,歐陽海蘭先頭隻是哭,又見李母跪了下來,這才忙將人扶住了。
歐陽海蘭明白,李母不知道自己兒子被一個垃圾穿了,她也是可憐。
她要是一直要追究到底的態度,等這風頭一過,村民又覺得她不留情麵,人情世故就是這樣的。
還不如這時候展示一下自己的善心和一個知青的貼近群眾,博得當地的一個美名。
於是她眼睛紅紅的,跟李母去和王書記、張鎮長說自己不追究了。
王書記說:“怎麼能不追究了?”
歐陽海蘭有幾分怯意,又說:“我畢竟在西河村住了五年,大叔大娘們很照顧我,我也算是西河村的人。李玉柱小時候也沒有那樣……我都要去上大學了,我就想大家開開心心的。”
滿場村民聽了,心頭舒服,覺是這姑娘果然是全國狀元呀,大度又明理,心地善良。
王書記想了想,說:“還是要送縣裏一趟。就算不坐牢,也要好好教育!他還拒捕打人,可見惡性,不改造改造,早晚害人害己!”
歐陽海蘭沉默了一會兒,說:“這些我倒不太懂。村支書怎麼看?”
歐陽海蘭無辜地將球踢給了村張支書,張支書哪裏會反駁王書記的主意?
張支書說:“王書記說的有理,小惡不改,到了大惡,那就是槍斃了!那不是害了他嗎?”
李母聽了不禁嗚嗚哭泣,李父也是滿臉的不自在。
如此,不坐牢也要去拘留所改造改造了。
傍晚時,蕭北辰在鎮上左右沒有等到歐陽海蘭,心中擔心,便尋到了西河村。
還沒有到王大娘家,在村口時就有青年上來打招呼,跟他說了李玉柱要強奸歐陽海蘭的事。
蕭北辰趙修平來了西河村好幾次了,他長得出眾,人人都有印象。
“歐陽海蘭受了不小的驚嚇,衣服被拉破了,眼睛都哭腫了,幸好王書記他們救了她!你快去看看她吧,好好開導開導。”
蕭北辰聽了隻覺雲山霧罩。
sowhat?
淩菲那霸王花,憑李玉柱能把她欺負得“被撕破了衣服,哭紅了眼”?不要開玩笑,好不好?
蕭北辰一路進村,一直到了王家,人人都是這樣勸解歎息,還有好心地提醒,歐陽海蘭是一個好姑娘,也沒有“真被欺負了去”,要他好好對人家。
……
蕭北辰見屋裏沒有外人了,才抓了她的手,輕聲問:“怎麼回事?”
歐陽海蘭輕輕眨了一下眼睛,然後又哇一聲哭出來。
蕭北辰:……
歐陽海蘭口中叫著“沒臉見人”“你是不是嫌棄我”“咱倆的婚約怎麼辦”之類的話。
蕭北辰知道她是演戲,最終還是配合著指天發誓,最終平息了下去。
這些話也七七八八被王家的人聽了去,這個年代也沒有什麼娛樂,說一說閑話就當作了娛樂。村民大多數是好的,王家人不會故意背人害人,但是他們也不是要保守什麼秘密,和別的村民說一說這個情況也是有的。
蕭北辰“安慰”好了她,連夜回東寧村了,因為第二天要出發,他已經買好了去縣城的車票。
第二天一早,雖然歐陽海蘭才稍稍平靜,可是滿村歡送,村裏的大娘還給她戴了大紅花。好幾個村民給她塞了煮熟的雞蛋,她帶著行禮,坐上了村民們準備的牛車,含淚揮別父老鄉親,踏上回京的歸途。
在鎮上的街頭車站點候唯一那一班車時,歐陽海蘭和蕭北辰看到了鎮上的兩個公安正押著李玉柱。他們居然也要坐同一班客車去縣城。
李玉柱目光如毒蛇一樣盯著歐陽海蘭,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呢?
下作手段白嫖年輕美女一年,還自居於“受害者”的位置,拿了前妻家的金條再毀了前妻。然後拿著金條包煤窯發家,90年代做外貿,21世紀初投資房地產……
很會做夢。
嗬嗬,還是好好享受實質名歸的流氓名號吧!嚴打時期的流氓也不容易呀
而她進行了一個大轉折,迎接她的是改革春天裏的第一代人的精彩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努力存稿新文影後隻是兼職!,好像又沒有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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