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角根集團涼涼了。
布雷迪在商業上的圍剿,在股票上的節製,讓角根淨村瞬間就像掉進了無盡的漩渦。
“什麼都沒有了。”
角根淨村拿出自己珍藏的短刃,雪白的毛巾。
錢仁煌和錢牧就跪在角根淨村麵前,臉色慘白不斷的磕頭。
希望角根淨村能放過他們一馬,至少好死不如賴活著。
“我切腹,你們也別想好過。”
角根淨村一臉凶煞,他已經安排好了,娜美子繼續行刺唐傲,大翔丸幹掉錢仁煌和錢牧,沒有這三個人,角根淨村不會絕後,更不會敗的如此之慘。
得罪了M過主子的下場很簡單,那就是一死。總得有的背鍋的,更何況,魏崠他們在九菱重工埋下的雷也炸了,一切都得角根淨村背鍋。
“別殺我們,求您了角根先生,別殺我們,我們願意做牛做馬。”
錢牧連滾帶爬的到了角根淨村麵前,不斷的求饒,就連一旁的錢仁煌也是一臉恐懼,他清楚,角根淨村這個老變態,臨死也得拉著點背的,畢竟事情是因為他們父子而起的。
“我會看著你們慢慢的死去,然後我在切腹,用你們的腦袋祭奠我和我的兒子!”
角根淨村的言語冰冷至極,牙齒都咬得吱嘎作響,堂堂小矮子裏的貴族,居然幾天的功夫就淪落到這種地步,都是拜這對父子所賜。
“對對對,都是我們的錯,都是我們的錯……”
錢牧的眼睛裏閃爍過一點寒光,突然間抽出匕首,快似閃電一樣就刺進了角根淨村的心口。
鮮血噴了錢牧一臉,錢牧麵目猙獰的笑了,眼睛看向錢仁煌,對著錢仁煌也是連續幾刀,被刺的兩個人捂著傷口,一臉詫異的看著錢牧。
在一旁,大翔丸半眯著眼睛,像是麵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一樣。
角根淨村緩緩抬起手指了指大翔丸,喉嚨蠕動了好一會兒,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他確定大翔丸叛變了。
“我不是漢間,我也不是犬養牧,我姓錢,我叫錢牧!我不是漢間!”
噗噗噗……
錢牧又對著角根淨村的身體捅了不知道多少刀,這才渾身癱軟的坐在地上,咧開嘴對著奄奄一息的錢仁煌傻笑起來:“我不是漢間!”
大翔丸看了看已經死透的角根淨村,有看看剛剛斷氣的錢仁煌,掃了一眼錢牧,“你決定留下來承擔一切嗎?”
“你走吧。”
錢牧掏出電話打了報警電話,“我殺人了!”
隨後,錢牧又看看那個讓他陌生又恐懼的號碼,用沾滿了血的手按了下撥號鍵,“唐傲,我輸了,但我做了我該做的,我錢牧不是漢間,也絕不做漢間。下輩子,我還會做你的對手,我要和你公平競爭。”
啪……
錢牧掛了電話,警笛聲緩緩響了起來,一大群警察衝了進來,給錢牧戴上了冰冷的手銬。
夜宴,最大的包房,擺了兩桌,慶祝這次勝利。參與的人悉數到場,唐傲隻露了麵,就找個借口離開了。
開著車,拿著一份檔案袋,來到佟老太太居住的別墅。
老太太依舊指了指蒲團,丟給唐傲那個裝煙絲的袋子,唐傲拿過煙袋鍋,碼了一鍋煙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