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吳幺幺還在逞能,後一秒就服軟了。
但凡是酒精觸碰一下,就疼得尖叫出聲。
“你這叫聲……貝多芬前奏曲嗎?”
唐傲揉揉耳朵,“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
“可真的很疼啊!”
吳幺幺一臉委屈,可憐巴巴的看著唐傲,就像是一個身臥閨房楚楚可憐的林黛玉。
當創可貼貼上去之後,吳幺幺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還疼嗎?”
“不疼了。”吳幺幺搖搖頭。
至於這裏的大夫,早就不在處理室呆著了,馬勒戈壁的,這狗糧吃的一點都不香。
在外麵點了一支煙,就祈求著這對男女,快點滾犢子!
一口氣抽了三隻煙,唐傲才和吳幺幺親親我我的離開,醫務室的大夫在兩個人離開之後,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呸!
兩個人剛上車,唐傲就接了一個電話,還沒接電話的時候,唐傲就笑了,“四妞,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現在也不是吃林蛙的時候啊?”
四妞,是唐傲大學時候的室友,那個寢室裏,唐傲、周興祖、四妞,還有薛三(薛利)。
四妞的名字叫皮克桃,也不知道他爸媽怎麼想的,居然給他起了這麼女性化的名字。
其實,四妞長得人高馬大的,比唐傲還高出半頭,就是有一點不好,說話的時候娘娘腔,再加上歲數最小,然後大學的時候,大家都叫他四妞。
四妞家不是桐城的,在冰城,每年唐傲和周興祖在冰雪節的時候,都會約上薛三,他們去四妞家裏好好的聚一聚。
“老唐啊,你得拉兄弟一把了。”
“啥情況啊?”
“我爹非要我繼承家裏九千多畝的果林子,繼承家裏的幾套房,幾十輛運輸車……”
噗嗤……
“你先等等……”唐傲一臉奇怪的問,“每年我們都去你家,你家啥時候……”
“呸,你們都兩年沒來了好不好?去年你們說忙……”
“不是,我的意思是,一年的時間,你家咋這麼有錢了?”
“我家不是有一片賣都沒人要的果林子嗎?年年賠錢,年年我爹當成寶兒……不管家裏有錢沒錢,就支撐那片果林子。
前年年底的時候,也不知道我爹走了啥狗屎運,遇到一個姓任的,丟了錢包,我爹把自己的電話,和兜裏僅有的一千塊錢給了對方,怕對方坐火車的時候不敢買吃的,就給摘了一兜子果子……”
“你猜怎麼的?一個月之後,姓任的回來了,帶來一個團隊,給我家的果子做檢測啥的,特馬的……
當年秋收摘果子,我家就發了,現在市麵上最貴的蘋果梨,批發還十八九塊錢一斤的,都是出自我家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還他嗎的出口了……”
“你挑主要的說,我可以理解成,你家現在發財了。但是你不想過那樣的生活?”
“對!一輩子受窮挨餓的,突然見有錢了,我不適應了,你給我找個活兒,當當保安服務員啥的,我得快點離家出走,不然家裏的財產都要我繼承,我爹要做甩手掌櫃了。”
“不是……剛有錢,你爹就要做甩手掌櫃?”唐傲一臉無語,這樣下去富不過一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