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別瞎說,他們要是真有錢,怎麼可能直接叫價五百萬買一匹馬?”
“而且連自己的馬場都沒有,還要把馬寄存在跑馬地喂養。”
“一點規矩都不懂,怎麼可能是豪門大戶??”
“銘韋啊,你的想法過於天馬行空了,不可能是他們的。”
海秋良聽到這句話之後也是一臉不相信,不住的在搖頭。
他肯定是不相信,兩個暴發戶會有這麼大的能量的。
海秋良有他自己的判斷,能調動這麼多頂尖企業的,能調動粵省唐家的,那恐怕……
等等,海秋良一臉懵逼的看著傻兒子,“你們招惹京城朱家、江家、周家那些南溪海長大的人了?”
“我的爹啊,誰特馬敢招惹他們啊?我們見到他們恭敬還來不及呢,哪敢啊!”
“不是他們……那京城沒有人敢對海家下手的啊。”
一時間,海秋良也懵逼了,實在是想不通,問題到底出在哪。
最重要的,還能調動粵省唐家的,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粵省唐家可是二百年前,大夏國的皇帝親封的一字齊肩王,皇帝的死忠,能調動他們的家的人,屈指可數。
可既然沒招惹那些超級大佬,難道是粵省唐家對海家下手了?
“你們找沒招惹粵省唐家的人?”
“爹啊,粵省唐家的人,就是魔鬼,洪水猛獸,我們更不可能招惹了。”
兩兄弟欲哭無淚,但突然間,海銘韋一拍腦門,“他說他倆姓唐的,不會是粵省唐家的人吧?”
海銘韋說完,海銘哲也頓時直皺眉,“似乎啊,這件事始終有那兩個人的影子呢。”
“等等,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朱銀索不可能不知道的,我這就打電話問問朱銀索。”
海銘哲頓時掏出來電話,給朱銀索打了過去,可電話剛響一聲,就被朱銀索給掛了。
海銘哲不信邪,又把電話打了過去,頓時就傳來朱銀索一陣咆哮,“姓海的,你們家作死別帶上我,我現在他媽的被禁足兩個月,我不想被禁足一年!”
啪,朱銀索掛了電話!
海銘哲頓時就懵了,很明顯朱銀索雖然足不出戶,可肯定是知道怎麼回事的。
“朱大哥,你要拉兄弟一把啊。”海銘哲又把電話打了過去,頓時讓朱銀索很不耐煩,“朱大哥,你稍微透透底,我好知道是誰在搞我們海家啊,我一定重謝的。”
“別,你們家的東西我可不敢收,不光是我,京城沒人敢收?”
“朱大哥,求你了,你就幫我一次,稍微的給我透透底行嗎?”
哎!
朱銀索歎了一口氣,“算了,我給你透個底吧,算是幫你們一次,能挽回多少看你自己。”
“謝謝朱大哥,朱大哥!”
“大人物,你們家招惹不起的大人物,而且一惹惹了兩個!”
“啥?朱大哥,我們沒招惹誰啊,更別說一起招惹兩個了!”
“我說兩個就是兩個,都姓唐。能動用一字齊肩王家產業的,除了咱們的官家、我們家還有周家這幾家,你說還有誰?能動用整個鼎盛搞你們家的,除了幹掉角根集團吞了錢家的那個姓唐的,還有誰?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別說我告訴你的,不然我肯定幫著他們落井下石!”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