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瑾心中不安。
又細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房間。
發現別的東西都沒丟,唯獨蜀山的森行長老留下的六壺酒少了兩壺。
這可是大事!
這些酒可都是給師父準備的。
那本搬寒掌,原本要價十萬兩。
但蜀山森行長老拿不出這麼多銀子,又實在不想錯過這本秘籍。
二師兄就提出讓他拿酒抵賬。
森行長老原本隻肯給三壺,門下弟子齊上陣,討價還價許久,終於爭取了六壺來。
每一壺酒都很珍貴。
這少了兩壺,自己怎麼交代啊。
雲瑾當下就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沈絕。
沈絕琢磨了一會兒後,讓他不用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什麼?”雲瑾很吃驚,“二師兄,現在不知道有什麼人偷偷潛入了我的房間。翻動了賬本,還拿走了給師父準備的酒,這件事必須要查清楚啊。”
沈絕拍拍雲瑾的肩膀,對他笑了笑。
“能開黑匣子的必定是自己人,不用追查了。”
“可是……”
雲瑾還要說,卻對上了沈絕無奈中又帶著暖意的笑容,驟然間便明白了過來。
“二師兄,難道這個人是?!”
“暫時別說出去,不要影響了師父的計劃。”
“嗯!”雲瑾一下子就振奮起來了。
原來師父早已經恢複過來了,而且就在他們身邊。
這一段時間,雲瑾雖然每天忙著交易武林秘籍的事情,但心底裏總有一處放不下。
對於天猿派弟子們來說,師父並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醒過來,這讓他們感到不安。
不過他們相信師父,也相信二師兄柴師姐。
看他們那麼樂觀,想來師父的情況是無需過度擔憂的。
董天楠回到天下第一堂時天已經黑了。
鄭光豐早已久候在這裏,看到她回來,熱情地上來迎接。隨後就是拽著鄭新龍向她道歉,姿態低得不得了。
董天楠感慨,這位鄭光豐,怪不得那麼能往上爬。
如今他在江湖上也是個人物,對他們嘴中所謂的紈絝子弟,能這麼放得下身段,那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忍受的?
“鄭堂主,白日的事情本世子也較真了些,不知道令公子有沒有被我傷著?”
對方會演戲,董天楠自然也會。
“世子爺千萬別這麼說,我這孽子平時就囂張跋扈慣了,我說過他多次但是他不聽。這樣的性子早晚要吃大苦頭的,被世子爺教訓一頓,那也是為了他好。”
“世子爺出手好歹有分寸,要換成別的人,那可不會慣著他。”
鄭光豐這話說得真誠得緊。
鄭新龍滿心不服,卻也不敢再表現出任何不滿。
從這兒也能看得出,鄭新龍無法無天,但還是很怕他老子的。在李猛麵前橫成那樣,敢當街下令殺了溪南侯府世子,這會兒卻安靜得像個鵪鶉似的。
當然,對於鄭新龍下令要殺世子的事情,鄭光豐絕口不提,也當作從頭到尾都沒這個事。
董天楠也懶得再追究。
他相信這對父子不會什麼都不做,那就靜待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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