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董天楠,莫非還想要大開殺戒不成?!”
“太猖狂了!太猖狂了!”
多少年了,還沒有哪個人敢對天下第一堂和他鄭光豐這般不留情麵。
鄭光豐怒不可遏。
可他也拿董天楠沒有辦法。
前去鬧事的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也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天猿派和董天楠做的。
事情發生之時,天猿派弟子們都留在客棧內,未踏出一步。
而董天楠,據稱也在房間內,沒有離開。
“我就不信他們當真能這樣為所欲為。”
如果說上一次天猿派下殺手,理還站在他們這邊。
那麼這一次,董天楠解決掉他派去的那些鬧事的人,可就師出無名了。
的確,他們的目的是衝著天猿派來的。
但明麵上這件事跟天猿派無關,董天楠敢這麼做,那就必須得給個交代!
鄭光豐知道,太斌客棧的那個董天楠,根本就是個冒牌貨。
之前數次試探,董天楠都沒有出手。
而太彬客棧,也安插有天下第一堂的眼線。
這是在邦洲,他的地界上,沒有什麼事情能瞞過他的視線。
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好辦了。
按照原計劃,明天便是武林大會正式召開的日子。
鄭光豐要在所有武林同道麵前,拆穿那個冒牌貨,向天猿派問責!㊣ωWW.メ伍2⓪メS.С○м҈
薑題提著酒過來找董天楠,發現她又在睡覺。
這個人,怎麼一副永遠睡不夠的模樣?
薑題也沒吵醒她,就等在一旁。
好在沒多久,董天楠就醒過來了。
“薑兄,你來了怎麼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熟,便沒舍得喊醒你。”
“那就多謝薑兄體諒了。”董天楠笑著在他對麵坐下,抱起他帶來的那壇酒嗅了嗅。
“酒不錯,薑兄有心了。”
“我這次來可不隻是要跟你喝酒的?”
“噢,那找我要做什麼?”
“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了,鄭光豐先前來見我,意欲在明日的大會上有一番動作,希望能取得臨仙宮的支持。”
“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董天楠納悶問。
薑題看著她。
不隻跟她有關係,關係還大了去了。
“鄭光豐雖然沒有明說,但我也能猜到應當和天猿派的事情有關。明日雙方也許會大動幹戈,齊兄很少涉足武林恩怨,還要多加小心。”
董天楠笑笑,反而問薑題。
“若明日真的動起手來,薑兄你會幫誰?”
是站在天下第一堂代表的所謂的武林正道這邊,還是天猿派那邊?
“董天楠對我有救命之恩,於情於理我都不該站在她的對立麵。但臨仙宮很少卷入這些武林糾紛,我的母親也多年不問江湖事。如果可以,雙方能不動手那自是最好。真的要動手,別的不敢說,但我不會讓董天楠死在我眼前。”
董天楠悠悠品著酒。
“鄭光豐今日想必不隻是去見了薑兄,還去見了很多人吧。”
“那是自然。”
“你說他會不會來見我?”董天楠忽然問。
薑題心中一動。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已經知道他在懷疑她的身份,進一步幫助他證實判斷?
“應該不會。”
“想來也是,我一個侯門世子,跟武林中人無甚瓜葛,自然不必特地來知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