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眾生之印終於降臨,一瞬,顓臾橫整個人從虛空中被鎮壓而下,狠狠砸在玉漱峰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大地震蕩中,他發出嘶吼,欲站起身來。
可眾生之印的力量何等恐怖,堪稱是林尋真正底蘊的全力一擊,別說是顓臾橫,就是準帝在此,也必無法抗住。
哢嚓哢嚓!
顓臾橫軀體被壓迫得彎曲,渾身骨頭在這一刻都不知斷裂多少根,肌體龜裂淌血。
最可怕的是,眾生之印釋放出的吞噬之力,在鎮壓他的同時,還在掠奪和煉化他身上的精氣神!
“少主——!”
紫雀她們驚得魂兒差點冒出來,剛要上前營救,就被恒霄喝斥:“你們上去,隻會害了他,你們放心吧,隻要他認輸,金獨一小友肯定不會殺害他。”
轟!
此時,眾生之印徐徐壓迫而下,整個玉漱峰都猛烈震蕩起來。
而顓臾橫更不好受,他眼前直冒金星,七竅淌血,額頭青筋爆綻,軀體都有龜裂破損的跡象。
他已經快要被壓迫得跪倒在地!
“再不認輸,隻有兩個結果,要麼跪地,要麼死亡,無論哪種結果,恐怕都是你無法接受的。”
遠處,響起林尋淡然的聲音。
“你休想!”
顓臾橫大吼。
三個字,透著無盡的怒和不甘。
他軀體蒸騰神輝,在拚命抵抗,簡直就像在燃燒己身似的。
紫雀他們內心慌亂,腦海都恐怖,少主無論是跪地,還是死亡,可同樣也是她們所無法接受的。
哢嚓哢嚓!
顓臾橫軀體被壓迫得越來越低,軀體骨骼不斷裂開,軀體毛孔中汩汩淌血,宛如化身一個血人。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在堅持著,支撐著,緊咬著牙關,一副寧死也不認輸的姿態。
恒霄此刻一臉焦急,也擔心林尋一個不慎,將顓臾橫殺了,那樣的話,後果可就太嚴重了。
也就在此時,眾生之印倏然停頓,而後在半空無聲無息地消散。
砰!
壓力驟去,顓臾橫被壓迫之極的軀體猛地一個踉蹌,跌坐在一側岩石上,他手腳都在抽搐,軀體浴血,模樣慘烈,大口喘息。
恒霄長鬆了口氣。
紫雀等女也不約而同地鬆懈心弦,渾身早已被冷汗浸透,剛才那一幕,對她們產生了無比的煎熬和折磨。
“實力雖差了一些,骨頭倒是很硬,這一次,算你擋住了。”林尋開口。
他衣衫整潔,毫無傷勢,相比於顓臾橫的淒慘,判若雲泥。
恒霄也走過來,笑道:“這一戰雖隻各出三招,但卻無比精彩,毋庸置疑,兩位皆是當世最頂尖的耀眼之輩,眼下能夠平分秋色,旗鼓相當,讓我也是大開眼界。”
紫雀等人則連忙跑過來,為顓臾橫喂食神藥,擦拭血水,一個個都心疼不已。
“你們讓開。”
顓臾橫冷喝,推開紫雀等女,深吸一口氣,艱難地站起身來,目光看向林尋,道,“這一戰,輸了就是輸了,我顓臾橫還不至於要你來同情,更不會反悔耍賴。”
說著,他袖袍一揮,一方青銅盒掠出,拋向林尋。
“這其中,便是輸給你的寶物,拿去!”
聲音決然,態度已是決然。
這倒是讓林尋一陣意外,禁不住多看了顓臾橫一眼,道:“沒想到,乾坤道庭還有如你這般人物。”
顓臾橫冷哼,而後聲音沙啞道:“紫雀,我們走。”
紫雀等女連忙上前,催動法力,帶顓臾橫離開。
可在半途,顓臾橫忽然頓足,道:“看到你,讓我想起一個人,當年在我封禪為聖賢時,此人曾以絕對優勢超越於我,讓我至今心有不服,而你,和他很像。”
“當論道盛會開始時,我會再和你一戰!”
說罷,他們一行人漸行漸遠。
恒霄怔怔,目送他們離開,不禁感慨:“這顓臾橫無愧是乾坤道庭的核心傳人,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大氣魄。”
林尋道:“乾坤道庭的傳人中,可不見得人人皆如此。”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當然,這顓臾橫的確很不俗,起碼,哪怕身陷絕境,他也不曾動用寶物。”
林尋可很清楚,顓臾橫身上肯定有壓箱底的殺手鐧,像他交給自己的青銅盒內,就是帝兵級的恐怖寶物。
剛才對決中,顓臾橫若動用這等寶物,肯定不可能被自己這般鎮壓。
顯然,他見自己不曾動用寶物,他也不屑於如此。
最難得的是,他是一個願賭服輸之輩。
寧失帝兵,不損傲骨!
——
(補昨天欠下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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