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仙閣掌教,怎會對待那靈海境的女子時,卻竟如此的謙遜和慈和?
更讓人頭皮發麻的是,無論是那女子,還是仙閣掌教,皆顯得很自然,渾沒有一絲的不自在。
“哦對了,那少年是姑娘的弟弟?”水藏流輕聲問道。
女子點了點頭。
“還請小友過來一見。”
頓時,水藏流神色愈發慈祥了,朝地上站著的那拘謹的少年招了招手。
旋即,他意識到什麼,啞然道:“老夫倒是忘了,真武境還無法飛遁到這裏。”
說著,他已邁步降臨地麵,一手拉住少年的手,笑嗬嗬道:“跟我來吧。”帶著少年就騰空而去。
目睹這一幕幕,山河附近的氣氛愈發寂靜,所有人眼睛發直,身心都遭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都快要淩亂了。
打破腦袋,他們都無法想象,這世上怎會發生如此離奇的事情。
少年被帶到仙閣入口附近後,就拘謹地立在女子身邊,低著頭,不敢去看水藏流,心髒砰砰劇烈跳動,腦海都一片空白。
他隻是一個鄉野少年,哪會想到,今日會經曆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唯獨女子很淡定。
嘩啦~
沒多久,仙閣入口一陣波動,浮現出一道身影來。
來人正是林尋。
一直在等候的水藏流渾身一震,肅然見禮:“見過前輩!”
林尋點了點頭,而後就將目光看向那女子,而後笑起來,“夏至,你可總算來了。”
女子自然就是夏至在此界借用的軀殼和神魂。㊣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夏至指著身邊那拘謹而忐忑的少年,道:“林尋,這是沐閑,是我這個身份的親弟弟,他和我這個身份相依為命,我來的時候,就把他也帶上了。”
林尋點了點頭,笑著拍了拍那名叫沐閑的少年的肩膀,道:“小家夥,別緊張,和你姐姐一起跟我來吧。”
他帶著夏至和沐閑一起,就要走進仙閣入口,夏至卻指著地麵上那一個跪在那的金袍少年,說道:
“剛才那家夥說,若我和沐閑能夠進入仙閣,他就給我們做牛做馬,可在我看來,他這是癡心妄想,我可不需要這種人做牛做馬。”
一番話,讓他金袍少年嚇得差點癱瘓在地上,魂不附舍。
他哪能想到,一對明顯是貧寒出身的姐弟,卻竟有這麼大來頭,非但讓仙閣掌教親自相迎,連衍道者林尋都出來了!
再看附近其他人,也一個個驚得六神無主,渾身哆嗦。
到了此刻,他們哪還會不明白,那一對姐弟的來頭極其恐怖?
而一想到他們之前還曾進行調侃和揶揄,他們也都忐忑惶恐起來。
林尋一怔,目光看過去,不禁啞然,“他的確不配,咱們走吧,無須理會他。”
夏至這才點了點頭,和沐閑一起,跟著林尋走進了仙閣入口。
而仙閣掌教水藏流則留下來。
他臉上那和煦慈祥的笑容已不見,變得威嚴而淡漠,目光掃視大地上跪倒一地的眾人,冷冷道:“來人。”
頓時,仙閣入口有兩名仙閣傳人掠出,恭敬行禮。
“把剛才發生在此地的事情一一說來我聽。”水藏流道。
當即,那兩名仙閣傳人就將那夏至和沐閑出現在此地後發生的一幕幕和盤托出。
得知這一切,水藏流不禁挑眉冷笑起來,“還真是一群有眼無珠的混賬東西,連林前輩的朋友都敢嘲弄,不得不說,如你們這般角色,的確都不夠資格去給人家做牛做馬!”
這一番話,讓金袍少年和那些曾嘲諷過夏至和沐閑的人,全都如遭雷擊,失魂落魄。
“將他們的來曆和名字都記下,然後全都轟走,從今以後,和這些人有關的宗族和勢力,統統不得再靠近仙閣半步。”
冷冷撂下這番話,水藏流轉身而去。
以他仙閣掌教之尊,才懶得親自去和那些小角色一一計較,直接交給仙閣那些傳人來辦就是。
那兩名仙閣傳人對視一眼,眼神皆看向那大地上的修道者,神色顯得格外的冷漠。
而在場那些修道者,心境已不是震駭那般簡單,而是絕望和崩潰,水藏流那一番話,就像給他們和背後的勢力判了死刑。
誰能想到,僅僅因為調侃和嘲諷了那一對姐弟一番,到頭來竟遭受到這等大禍?
這就叫禍從口出。
而與此同時,仙閣秘境中。
林尋看著相貌尋常的夏至,不禁疑惑道,“都已經過去兩年之久,為何你修為卻一直滯留在靈海境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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