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潤玉’和當初的自己一樣,麵對這種情況也是始料未及。
“本座沒有逼你起殺念,從你下決心殺旭鳳,精心謀劃,再到用發絲騙他,甚至最後到九霄雲殿動手,都是你自己一人所為,哪怕這其中你有半點懷疑,相信他的為人,旭鳳都不會被你刺中精元。”
“這其中全是你一人所為,無人逼你,無人引導你。做決定之人是你,下手之人也是你。”
木彤站在一旁,如同看笑話一般看著錦覓,錦覓此刻已經是涕淚滿麵。
“胡說!明明是你設計的我,你想讓我殺了旭鳳。”
“住口!”天帝徹底沒了和錦覓說話的興趣,錦覓是真的愚昧不堪。
“當時九霄雲殿之上,眾仙已經效忠於本座,甚至旭鳳手下人,都一半已經投靠本座。已經大局已定,無可更改。你說本座利用你,好,本座問你,你身上可有半點可利用的價值?”
潤玉怒極而笑,點點頭,低頭問錦覓。
錦覓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他一直不知道方才錦覓說那話,到底是有何根據,“你在花界守孝三年,水神事務全都由本座代理,你可知道水君有多少,他們都是誰?所轄水域是哪裏?你是否能驅使他們,讓他們為你馬首是瞻?”
錦覓嘴唇動了動,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有何資本,讓本座利用你?你不過是掛著水神之名,實際上毫無水神之權。至於花界,花界雖然自稱獨立於天界自成一界,但是說到底,不過是諸位芳主仗著先花神和先天帝的情緣肆意妄為罷了,一旦花界真正忤逆天界,天界出兵便可將花界徹底收回。錦覓,你到底哪裏來的想法,覺得自己對本座有半點可利用的價值?”
天帝此刻耐心耗盡,用詞極其不留情。
“錦覓,你太過自作多情了。”
潤玉的言語如同利刀,將錦覓那些關於潤玉的記憶全都刺了個麵目全非。
她躺在那裏,一句話說不出來,她想要衝他喊叫,可是嘴動了動,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你可知道花界為何會如此損失慘痛?”
潤玉低頭看到錦覓既然那副癡癡呆呆的模樣,“是因為長芳主和天界為敵,既然花界自認可以自成一界,那麼天界也不會出手,花界可以自行處理。”
“所以花界好也好,壞也好,和天界沒有任何關係。”
有些很淺顯的道理,倒是到了花界這裏,卻從上到下懵懂,非得要挑明了。
“既然這次來了,那麼本座正好將事一塊說了,如果你還還有為半點花界著想之心,盡早向天界自行辭去你身上的水神之位。德不配位,必有災殃。相比你此刻也已經明了其中的道理,不用本座多說。”
錦覓看著天帝說完之後,帶著那個女仙離開。那個女仙手被天帝拉著,走的時候,對她投來一眼,似笑非笑,落到錦覓眼裏,是十足的嘲諷。
彥佑聽說天帝來了,他經受了那千道天雷地火,知道潤玉已經和過去不同,也不敢出去。等到外麵連翹說天帝已經離開。彥佑這才敢出來。
他到了錦覓房內,就看到錦覓直直盯著頭頂,淚流滿麵。
“覓兒!”彥佑大驚到她床邊。
錦覓聽到他的聲音,動了動,過來看他,“噗嗤君,我不過是個笑話。”
她說著,更多的淚水流下來,“我隻是個笑話!”
沒錯,她從頭至尾,都是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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