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完成暗殺張曾然的任務之後,任小粟連續兩天都沒出自己的院子,甚至還在院子裏種下了五顆土豆射手,以防有人過來偷襲。

但讓任小粟意外的是,自己捉了千紙鶴之後,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對方依舊給自己的不記名賬戶裏打了錢,其他的任務也依然在有條不紊的發布,沒有任何改變。

任小粟忽然有點心疼起五枚感謝幣來了,他甚至都想去集鎮上擺攤賣土豆去。

說實話,任小粟現在絕對是到哪都能過的很好,也不需要怎麼種地,往自家院子裏種幾顆土豆射手,又防賊,還能每天賣賣土豆,吃喝不愁……

也是因為有土豆射手的存在,他才能每天安穩的睡覺,別看土豆射手弱,但超凡者一不留神也能給打的齜牙咧嘴,普通人就更不用說了,最起碼也是個骨折。

任小粟在院子裏拆開了第二隻千紙鶴,結果裏麵什麼也沒寫,這讓他有點失望。

這個操控千紙鶴的超凡者,恐怕也不在乎丟那麼一兩隻吧。

他一邊拆,還一邊留意這玩意是怎麼疊起來的,畢竟他還想看看這千紙鶴重新疊起來,會不會重新活蹦亂跳起來。

等他覺得自己看懂了之後,就遇到了一個手工工藝從業者普遍麵臨的問題……

眼睛:好的,我看懂了。

腦子:不,你沒有。

任小粟跑到酒館裏,說書先生正泰然的坐在椅子上,給食客們講慶縝圍剿實驗體的事情,也不知道這消息是哪來的,說慶氏在南方已經把實驗體趕出了壁壘,原本李氏壁壘的居民都說慶縝是好人,似乎直接忘記了慶縝才是這場西南戰爭裏的最大贏家。

隻不過實驗體仍然存在隱患,因為它們躲進山裏之後,沒人知道它們轉移去了什麼地方。

小鹿姑娘坐在任小粟平常坐著的位置,她看見任小粟便開心的招手:“怎麼兩天沒來?”

“在家裏睡睡懶覺,”任小粟笑著解釋道。

“奧,”小鹿也沒多問,小腦袋後麵的麻花辮上還紮著一根新紅繩:“阿爺今天講剛剛聽來的新故事,西南那邊也有不少逃難的,不過這些逃難的比宗氏難民慘多了,他們逃難的路不好走,很多人都死在山裏野獸口中了,據說有人還遭遇了實驗體,隻有極少數人活了下來。”

聽到實驗體這個久違的名字,任小粟想起當初在境山裏,對方給自己帶來的威脅感,他覺得慶縝起碼這件事情沒有做錯。

不管戰爭如何,首先還是要解決這種根本不講道理的異生物。

這時候任小粟問道:“小鹿,你會疊千紙鶴嗎?”

小鹿的小臉一紅:“哪有主動找女孩子要千紙鶴的,不要臉。”

說完,小鹿甩著辮子就往酒館後院跑去了。

任小粟:“……”

旁邊說書先生聽到他倆的對話,氣就不打一處來,怎麼還當著他的麵勾搭自己孫女呢?!

任小粟無奈了半天,憑良心說,他真是想學怎麼疊千紙鶴啊,不是說小姑娘都會嗎。

這麼一想,感覺這操控千紙鶴的超凡者還挺少女心呢……

不過任小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得出去避避風頭了,繳了那麼多的手機,對方就算再傻,估摸著也猜到61號壁壘這邊的D級殺手可能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