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繁星洗了個澡出來之後,就回到了臥室之中,她感覺到渾身很累。
此時已經將近淩晨了,可是陸夜湛並沒有在臥室裏。
叩叩叩。
三下敲門聲,白繁星聽到敲門聲之後便坐起了身子,說了一聲:“請進。”
“湛爺讓熬得薑湯梨水,驅寒的。”
阿姨將一碗熱熱的薑湯梨水放在白繁星的身邊,和白繁星說了一句:“現在溫度應該正好,您喝完了再叫我,我來收拾。”
說完,阿姨轉身便準備離開了。
“陸夜湛呢?”
白繁星開口看向了阿姨詢問道。
阿姨望了白繁星一眼,和白繁星輕聲說道:“在書房裏處理事情。”
白繁星收了收眸光,沒有再細問,而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將薑湯梨水喝完之後,把碗重新還給了阿姨,阿姨便端著薑湯梨水的碗出門了。
她很累,也許是淋雨的原因,白繁星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
第二日,太陽照進房間裏,白繁星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床上竟然沒有陸夜湛。
屬於陸夜湛的枕邊位置也是平整的很,陸夜湛昨夜並沒有回來睡覺。
不禁有點疑惑,白繁星起了床,換好了衣服緩緩地走下了樓,剛走到樓下也發現並沒有發現陸夜湛的身影。
她今天起得不算很晚。
“陸夜湛呢……”
白繁星疑惑地問管家。
“湛爺發燒了,在隔壁臥室。”
一聽這句話,白繁星不禁有些擔憂,也沒顧上細問直接便朝著隔壁的臥室進去了,一進門,陸夜湛躺在床上,醫生正在幫他測試體溫,之後將體溫計收起來,又把藥給了陸夜湛,衝著陸夜湛點了點頭離開了。
“你什麼時候發燒的?怎麼昨晚我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阿姨將冰糖雪梨端進來,聽到了白繁星的疑問,不由得笑了笑。
“昨晚湛爺怕打擾您休息,就沒有回臥室。”
這句話說完,白繁星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這個雪梨給我吧,我來喂他。”
白繁星從阿姨的手中接過了盛著冰糖雪梨的盅,拿著小勺一點點戳成小塊,舀了一勺送到陸夜湛的口中。
一邊說道:“都是我的錯。你現在很難受嗎?”
陸夜湛擺了擺手,一點都不配合白繁星的樣子,說道:“不想用小勺吃,這個玻璃勺放到嘴裏不舒服。”
“……”
生病的人這麼挑剔。
白繁星皺眉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小勺,這個小勺平時吃東西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就是普通的玻璃小勺。
“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勺子。”
白繁星站起身來去廚房裏轉了一圈,拿了幾個其他樣式的小勺。
可是,給陸夜湛試著喂冰糖雪梨,陸夜湛都搖頭。
白繁星有點無奈了,看了看陸夜湛,不禁著急。
“那你要怎麼吃啊,怎麼都不行。”
“你喂我。”陸夜湛的唇角揚著笑意。
“我這不是在喂你了嗎?”白繁星不禁有點疑惑了,她已經在喂陸夜湛了,這還能怎麼喂呢?
結果,陸夜湛卻忽然伸手指了指白繁星的嘴巴位置,唇角微微揚起來。
她不禁疑惑,忽然反應過來了。
他讓她用嘴喂她,她的臉色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將冰糖雪梨放在原處哼了陸夜湛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