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鎮靜的靠在座椅上,翹起了二郎腿,看起來悠閑不已,絲毫沒有因為突然加快的車速而慌亂。
車子再次闖過了一個紅燈,蘇沫用手指敲打著車窗玻璃,冷冽的聲音聽起來仿佛從地獄而來,又仿佛飄渺在空中,聽起來那麼的不真實,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那個凶手最喜歡在星期五的夜晚,駕駛著一輛黃色的出租車行駛在大街上,遇到長相貌美的少女就會徘徊在附近。”
“目標一招手,就入了圈套,然後以憨厚老實的外表博取目標的信任,在目標沒注意的時候把車開到郊外。”
“隻要目標察覺到不對勁,就會用利器敲擊目標頭部,把目標弄暈之後,再用繩索綁住,實施**。”
“凶手還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會等目標清醒的時候,在用小刀一點點當著目標的麵割破皮膚,掏出裏麵的內髒,直到目標徹底沒了氣息,就會停手,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變態行為。”
司機瞪大了眼睛,雙手緊握方向盤,朝著南通高速飛快行駛,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眼睛裏麵出現了掙紮和興奮,整張臉猙獰成了詭異的模樣,發出來恐怖的低笑聲。
蘇沫仿佛沒看見一般,抱著手翹著二郎腿悠閑的看著窗外飛快逝去的風景,聲音恢複了以往的清冷。
“闖紅燈是會被罰款的,師傅。”
回應蘇沫的隻有越來越沙啞的低笑聲,還有車快速行駛傳來的呼嘯風聲,窗外一片漆黑,像是濃墨暈染在水裏一般。
手指還在有節奏的敲擊著窗戶,蘇沫抬頭看了一眼那張猙獰的嘴臉,耳朵邊傳來難聽的笑聲,就像是指甲劃過黑板的聲音,刺激著蘇沫的大腦。
那股縈繞在車廂裏麵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重,蘇沫從兜裏掏出來一顆薄荷糖,剝開糖紙輕輕扔進了嘴裏,用牙重重的咬碎,細碎的糖順著喉嚨滑下去,薄荷味帶來的一片清涼讓蘇沫冷靜下來。
等嚼完了薄荷糖,蘇沫翹起腿抵在座椅上,然後單手把自己穩定住,剛穩住車子便突然急刹甩了出去。
蘇沫直接快準狠用手肘把車窗敲碎,然後從車窗跳了出去,一個後空翻穩住了自己的身體,靠著下蹲減少了阻力,平穩的單膝跪地,用手撐在碎石子上。
高速甩尾的車子在石子路上擦出來一片火花,最後撞上一棵大樹,發出劇烈的碰撞聲,車頭瞬間支離破碎,汽油慢慢滴下來,整個車身開始冒出濃煙。
那個司機推開門,手裏拿著的小刀在月光下閃著寒冷的銀光,蘇沫起身甩了甩發麻的手臂,然後抬起頭冷著一張臉看向朝自己一步步走來的司機,沒有動作。
“小姑娘故事講的真好聽。”司機緊握著刀慢慢走過來,喉嚨裏麵發出怪異的聲音,一張臉被破碎的玻璃劃得鮮血淋漓,走過的路滴著一大片血跡。
蘇沫看著那個血肉模糊的頭,嘴巴還在不停的蠕動發出詭異的音節,一雙眼睛已經被血糊住,鼻子已經看不見了。
“接下來的故事,叔叔好好講給你聽聽。”司機發出像猛獸一般的嘶吼,手握著到突然朝蘇沫衝了過來,速度堪比一頭獵豹,眨眼間就到了蘇沫麵前。喵喵尒説
那把閃著寒光的小刀猛地出現在蘇沫眼前,蘇沫嘴角輕勾,輕輕一動便出現在那司機的身後,跳起來一腳朝著那腦袋狠狠的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