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沫掐著時間來到宮廷宴門口,文風跟在蘇沫一米內的地方寸步不離的守著,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蘇沫出了點什麼問題自己回去遭罪。
蘇沫無語的撇了文風一眼,抱著手輕踹了他一腳,語氣略微不滿:“滾回去玩泥巴,別跟著我,很忙。”
文風很堅定的搖了搖頭:“蘇小姐你別讓我為難,要是被陸少知道,我小命不保。”
神特麼小命不保,蘇沫麵無表情的再次撇了文風一眼,最終還是沒有難為他,隻是厲聲警告了一句:“等下別插手我的事情。”
“隻要蘇小姐不遇到危險,我都不會插手蘇小姐的私事的。”文風豎起手指保證,看到文風這樣說,蘇沫點了下頭,為文風這樣的的識時務感到滿意。
感覺到身後慢慢逼近的腳步,蘇沫輕輕挑眉,回頭就望到張霆正帶著一個穿著華麗的女生走過來。
看來這位就是張霆所說的那個寶貝女兒了,看起來一臉的清純無辜,穿著一身潔白的紗裙,就像是池子裏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一般楚楚動人。
但是站在桀驁不馴的蘇沫麵前,除了清純有點亮點之後,就被蘇沫壓下去一頭,顯得有些普通了。
文風自動離遠了一點,自覺告訴他那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看起來沒有表麵上那麼的清純,反而身上充滿了算計。
能離遠點就離遠點,畢竟他不能在明麵上打女人,還是交給同是女人的蘇沫吧,畢竟蘇沫這個人也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前陣子地頭蛇的人被打進醫院估計跟蘇沫脫不了關係。
蘇沫:“……”還真跟我脫不了關係。
“蘇沫,這個是你姐姐張暖暖,今天就是她的慶生宴。”張霆走過來朝張暖暖使了使眼色,父女倆人一迎一和,真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看著這一幕父慈女孝的場景,蘇沫抱著手冷笑了一聲,桀驁不馴的模樣看起來嘲諷極了:“別在我這裏亂認親,我可沒說你們是我親人,臉皮厚的能防彈了吧。”喵喵尒説
張暖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臉委屈的看著蘇沫,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哽咽,好像下一秒就能在蘇沫麵前表演十秒落淚了,
“妹妹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和爸爸呢,我和爸爸一直都很擔心你在外麵受委屈過不好,沒想到你就是這樣想我和爸爸的嗎?”
文風躲在後麵忍不住拍手叫好,這個演技不去把奧斯卡小金人拿到手都對不起她昧著良心說出來的話了。
比張暖暖高了半個頭的蘇沫不為所動,一雙沒有感情的眼睛盯著張暖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被這樣盯著的張暖暖不自在的躲閃了一下蘇沫的眼神,轉念想到自己被一個在孤兒院長大的人嚇到了,張暖暖又有些不服氣,暗地裏捏緊裙擺,睜著一雙淚眼婆娑的眼睛回望了過去。
那雙幽黑的眼睛深不見底,看不出來一點情緒,盯著這雙眼睛就仿佛在黑洞周圍一般,讓人有些喘不過來氣,張暖暖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後退一步躲到了張霆身後。
“爸爸,妹妹她是不是討厭我啊,她的眼神好凶,暖暖害怕。”
張霆安撫性的拍了拍張暖暖的背,柔聲細語的安慰道:“暖暖不怕啊,爸爸幫你教訓教訓她,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人教育就是沒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