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二十四個男友(1 / 2)

時透兄弟臉上帶著惡作劇成功的笑,看到渡邊晴過於震驚掉下來無動於衷。

沒見識過渡邊晴出手的劍士反倒是短促的叫了一聲,上前一步想要接他:“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

渡邊晴隻是太過驚訝了,這才沒控製住自己,整個人身體僵硬,一下子就掉下樹了。

但是掉下樹對他來說,隻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少年時候他爬樹,他的老師就在下麵看著,時刻等著接他。

隻不過那個少年的他一去不複返,因為他早就不會因為失誤就這麼簡單地掉下去了。

渡邊晴一邊說了聲‘沒事’,一邊在樹幹上蹬了一腳,整個人迅速翻轉過來,單膝落地。

——平安又帥氣。

劍士愣住,然後默默後退。

果然,他的擔心太多餘了,能夠徒手抓惡鬼還讓自己不受傷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弱者呢?

時透兄弟倒是高興起來了,他們圍著站起來的渡邊晴一圈一圈地轉——主要是弟弟無一郎在轉,哥哥有一郎轉了兩圈就停下來了。

他們看著眼角眉梢都無比嫌棄的渡邊晴,異口同聲:“幹——爹——!”

渡邊晴臉上的每一根毛孔似乎都寫著‘拒絕’,他連忙轉身:“我聽不見。”

時透兄弟:“幹/爹!”

渡邊晴背著身:“……”

時透兄弟:“幹/爹,幹/爹/幹/爹/幹/爹……!”

渡邊晴一米九的大個子,站得筆直,但是在一聲又一聲的‘幹/爹’攻擊下,他的背似乎也佝僂了起來。

他戴上了痛苦麵具:“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旁邊的劍士已經忍不住笑起來。

渡邊晴瞅了他一眼:“你叫什麼?”

劍士長相平平無奇,一頭黑色短發,但身上有一種沉靜溫和的感覺。他聽見問話連忙站直:“渡邊先生好,我叫村田!”

‘渡邊先生’的痛苦麵具升級了:“不,為什麼你也叫我‘先生’——”

有一郎嚴肅著臉:“這是對你的尊敬,是對你實力的認可。”

無一郎小可愛點頭。

“我不需要別人對我的實力認可。”渡邊晴沉聲說。

銀發青年的臉上雖然還帶著笑容,但是看起來卻有些落寞,也憑空多了幾分壓迫感。

無一郎仰著頭說:“你不願意當我們的幹/爹嗎?”

銀發青年對上才十一歲少年真誠清澈的眼睛,抿了下嘴,似是無措:“不願意。”

而後他歎息一聲:“當了又怎麼樣呢?我不可能會一直跟著你們的……不,應該說你們也不會一直跟著我的。”

“你們已經學會了自立,我不希望現在你們失去它。”

他笑了,這次是真心實意的:“而且你們隻是為了逼我下來而已,哪有真的想要把我當父親呢?”

父親這個詞對他來說,太沉重了,他也絕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

有一郎倒也不生氣,也不失望:“你發現了。”

無一郎像個複讀機一樣,認真的說:“你發現了。”

不用再當他們幹/爹,渡邊晴又輕鬆起來,他笑著摸了摸兩個少年的發頂:“嗯,發現啦。”

這場遊戲是你們輸了。

有一郎嚴肅的問:“我聽說你對一個男人一見鍾情了?”

無一郎連忙點頭,好像根本就停不下來一樣,有點像是小雞啄米。

渡邊晴看的好笑,他忽然明白這倆孩子為什麼要那麼捉弄他了:“怎麼?因為這個才沒有走嗎?”

他覺得這倆孩子真是分外好懂——他們害怕自己問的太唐突,又怕他不理他們,所以才會先搞一個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