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憨揪著喬衍的衣服,即使打著嗝也要為自己爭一口氣。
“凶,你最凶,我都沒你凶,我剛剛去給你熱早餐,起來吃點好不好?”
喬衍覺得更好笑了,但麵上不顯,隻是抱著人坐到放在地毯上的小圓木桌前。
攪了攪粥裏的勺子,又想起郝憨還沒洗漱,看著人滿臉淚痕像個小花貓似的,就抱著人進了衛生間一通操作。
出來後郝憨已經平靜下來,除了一邊打著嗝一邊吃著粥,期間還被嗆到好幾次外,她又恢複了平時的樣子,對著剛剛還罵著直女不要理的喬衍露出了憨氣十足小酒窩,吃完早餐後還拍拍肚皮放鬆的躺在喬衍的腿上,那些不愉快的煩人的負麵情緒,對她來說哭過以後就沒有了。
喬衍看著她這一副開心的樣子,覺得舒心極了,不會一直揪住一件事不放的憨憨來說,負麵情緒就隻是她生活裏的調味劑。
她抓住了郝憨晃來晃去的腳丫,壞心眼的撓了撓她敏感的腳心。
“不撓……嗝……癢啊……”
郝憨有點想笑,用腳頂了頂喬衍的手心,看著她乖乖的收回了手又得意的在陽光下晃了晃。
喬衍卻起了身,找出了一身輕便舒適的衣服給她換上。
“我們是要出去玩嗎?”
換完衣服的郝憨坐在地上仰起頭一愣不愣的看著喬衍換上和她同款不同色的運動服問。
“嗯,”喬衍俯下身親了她一口,把人拉起來說道:“今天我們要去山莊後麵的山去玩,聽說那裏有可甜可甜的柚子可以現摘,想去嗎?”
“去!真的可以自己摘嗎?”
郝憨最近被憋的屬實難受,一聽到可以上山玩哪有什麼不高興的呢。
喬衍小心的拉著她走下樓梯,邊走邊解釋:“我們可以摘,但你不行,你要在旁邊看著不許亂跑知道嗎?”
郝憨聽這話就不高興了,她默默的跟在喬衍身後,到了一樓的時候才拉住她,踮起腳努力的勾住她的肩認真的說:
“喬衍,你不要老是把我當小孩,我都多少歲的人了難道連這點分寸都不知道嗎?你不在家那麼多年我不也是一樣平平安安的走到現在嗎?你不要老覺得遺憾想要補償我什麼的,你是我愛人,是我老婆,為什麼要這麼分生呢?隻要生活過的快快樂樂的那就不要去計較那麼多無所謂的東西,兩個女人過日子過的開心就好了,你說對不對?”
喬衍沒說話,心中有些觸動,但她可偏就壞心眼多,垂著眼簾遮住眸中的微光,然後悶聲說道。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經常做你開心我開心的事?”
“你開心我開心的事?”
郝憨有點懵,她們不是在很嚴肅的討論感情的問題嗎,為什麼突然和她
想的不大一樣啊?
“你就說可不可以嗎?”
喬衍托住她的屁股輕輕鬆鬆的抱了起來,同時對著後麵的郝平凡使了個眼色,讓她回去換衣服。
“不可以嗎?”
喬衍對著和她直視的郝憨歪了歪腦袋,漂亮的異瞳可憐巴巴的看著她,讓郝憨根本無法拒絕,隻能認命的點點頭。
“可以,可你說的是什麼事?”
“嗯就是昨天晚上我們在溫泉做的那些啊,你不覺得舒服嗎?舒服後你不就覺得開心了嗎,我說的對不對?”
喬教授一堆歪理,還故意咬著人的耳朵曖曖昧昧的說出來,氣的郝媽媽拽住她的臉,被羞得壓低聲音但還是惡狠狠的說道:“喬衍,你多少歲了還想著這些老不羞的東西,不是才剛做過不久嗎!我跟你講你以後再想這些羞人的事你就自己睡去吧!”
喬衍自是不可能自己一個人睡得,但也沒說話,隻是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一藍一綠的,就這麼直直望著郝憨,無聲無息的,散發出自己的信息素。
郝憨:……
郝憨還能說什麼呢,意誌力一向不堅定的她暈乎乎的就點頭了,答應了一大堆不平等條約,直到以後的每個晚上的晚上,她才切身體會到,什麼叫你開心我開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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